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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严宁办公室出来,李国雄的心思有些发沉,精心准备的汇报是没说上一句。这也不要紧,汇报工作不过是一个态度问题,只要能跟严宁推心置腹一番,表明一下心迹,这目的也就达到了。只是让李国雄搞不懂的是自己按着严宁的思路将粮食系统的情况介绍以后,严宁却忽然间对自己的态度又变得不冷不热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不过,李国雄一生起起浮浮,这工作能力不见得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对这钻营之道却是颇有心得,特别是对官场中的弯弯绕那是门清,自己摸不透严宁的脾性不要紧,总有人能摸得透吧。李国雄在榆林的人脉虽然不厚,但在官场中的亲戚朋友总还有几个的,私下里打听打听,一起研究研究,切准严宁的脉搏,再有针对性的进行谋划,估计自己的位子也就保住了。
事不宜迟,说做就做。思来想去,李国雄把目光瞄上了自己的叔伯兄弟李国良的身上,特意找了个够档次的酒店宴请李国良。提起李国良,李国雄是感慨万千,这个榆木疙瘩也不知道交了什么狗屎运,怎么就那么幸运的攀上了严县长的大树,三折腾俩折腾,短短的两年时间,就从水利局一个提不起来的小科员当上了副局长,防汛抗洪的时候,天天跟在严县长的身边,那关系是近的不得了。这不,最近各路小道消息都在盛传李国良要接替谷大郎主持水利局的全面工作,那可就是响当当的一把手了,跟自己可就是平起平坐了,端得是好造化。
“国良,来来,这一年到头,烂事太多,这兄弟之间都疏远了不少。今天难得有机会,咱哥俩先喝一个……”李国雄和李国良两个人虽然是叔伯兄弟,但年纪差着十几岁。李国雄起步早,又擅长钻营,早早的就走上了领导岗位,对李国良这种没权没势,又不是亲生的兄弟还真没正眼瞧过。然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曾经自己不屑一顾的兄弟此时已然跟自己处于了平等的地位了。而且,李国良受严宁器重,这威严日重,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打量着李国雄,倒有几分俯视的意味。
“哎哟,大哥,你找我来不会是只为了喝酒吧!正如你说的,咱们是兄弟,这些虚头的东西还是别上了,有什么事你就说,若是能帮忙的我一定尽力。否则,这酒我可喝不踏实……”李国良是技术干部出身,性子有些木讷,不擅长交际,但不代表没心眼,八百年不来往一回的叔伯哥哥突然间找自己喝酒,若说没有原因,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眼下组织考核已经完成了,严县长把下步工作安排也透露了,自己将要接替谷仁有担任水利局局长。水利局管什么,最多的还是水利工程的发包,榆林每年在水利设施上的投入可有几百万,严县长把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自己,自己怎么也得帮他看好这个家。不说事事都按原则办,但怎么也不能随意发包,整出一堆豆腐渣工程来。若真是那样,可对不起严县长对自己的信任。
片刻之间,李国良将心思转了几个圈,思来想去还是把李国雄邀请自己的目的放到了工程发包上,也只有承建工程这一块肥肉值得让一向钻营市侩的堂兄降低身段来取悦自己。所以,别说是堂兄弟,就是亲兄弟,稳妥起见,这酒还是问清楚了原因再喝也不迟。
“怪我,怪我,没把事说清楚,让兄弟你误会了。国良你可别多想,我找你可不是想从你手里要工程,也不是要给谁牵线搭桥,就是有点个人的工作问题,想请你帮着参谋参谋……”李国雄可是老奸巨滑,看到李国良带着防备之心,立刻猜到了他要把水利工程上的路全堵上。好在自己不是为了工程的事找他帮忙,否则还真不好开这个口。
“真不是要工程?呵呵,大哥这酒可不好喝,十多年了,咱哥俩还真没单独坐在一起喝上一杯……”听到李国雄不是要工程,李国良算是放心了。这当领导了也得有个人情往来不是,既然不是工程问题,那一切都好商量,左右咱水利局除了水利设施以外,还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也不怕你掂记着。
“嘿嘿,国良,你可别寒碜哥哥了好不。就凭你现在的声势和严县长对你的器重,飞黄腾达是指日可待,说不定现在有多少人等着排队请你喝酒呢,我能请你来,还占着祖宗的光呢……”提起从前自己对李国良的态度,李国雄实在有些尴尬,早知道这个榆木疙瘩能走到这一步,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跟他摆什么领导的谱啊,何至于如今这么低三下四的赔着小心,说着小话。
“严县长?大哥,你该不会想让我帮你去搭严县长的线吧?那可不行,跟你说实话,我和严县长的关系是不错,但严县长这个人正派,公是公,私是私,从来不把公事和私谊混为一谈,若是你想让我帮着做严县长的工作,恐怕你找错人了……”提起严县长,李国良的眼晴顿时一缩,目不转晴的看着李国雄。在李国良心中,所有和严县长搭上边的事,再小也是大事,自己可不能因为谁坏了严县长的名声,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大堂兄。
“不是,不是,国良,你听我说,是这么回事,今天我去找严县长汇报工作,可是严县长对经贸委的工作连问都没问,却一个劲的向我了解粮食系统的情况,我有点摸不到头绪……”提起严县长,李国良很是紧张,大有摔杯就走的意思,这让李国雄着了急,再不敢卖关子,把上午的经过详细的讲述了一遍,讲明了请李国良这个了解严县长的身边人帮着分析分析。
“粮食系统?对了,大哥你当过粮食局长呢,严县长找你了解下情况倒也说得过去。不过你的回答实在有些不好,我看严县长怕是不满意……”既然不是要自己找帮着跑官要官,不过是帮着参谋参谋,那就无所谓了。细细地品味了一下李国雄的述说,又站在严宁角度去换位思考了一下,李国良立刻意识到,严宁怕是要对粮食系统开刀了,而开刀之前,自然要先了解情况,被李国雄这么一个前局长赶上了,若是不问问,岂不lang费了不是。只是李国雄的回答平白无奇,一个劲儿叫苦叫难,怕是不合严县长的心意。
“我也感到严县长不满意了,要不严县长招呼我坐下,听我说完以后,怎么对我不冷不热的,国良你和严县长熟,了解严县长的性格,我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分析分析,问题到底出在哪了……”李国良一开口就指出了严县长对自己的汇报不满意,而事实也恰恰如此,这说明了李国良对严县长了解很深,看来自己还真的找对人了,这目光不由得变得急切起来。
“出在哪了?呵呵,大哥,今年发大水,若是不修筑河堤,咱们榆林县不说被洪水冲个精光,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可这河堤怎么修的?县里财政一分钱没有,严县长硬是跑到省里要来了钱,要是你当县长行吗?上半年,卷烟厂压着生产指标,财政紧的连工资都要发不出来了,你不会不知道吧,严县长回来后,怎么样了?一个电话,李厂长乖乖的把产量提了上去,该缴税的缴税,该支付的支付,换了你行吗?这都不说,你是经贸委主任,你应该知道,前几年咱们榆林还有几家能够正常开工的企业,可是严县长来了以后,又是改制,又是盘活的,现在哪家不是红红火火的?你就说,自打严县长到榆林来以后,想干哪一件工作没干成……”连黄泥湾都硬是让严宁给削平了,李国良对严宁有着肓目的崇拜,掐着手,一桩一件的给李国雄算计起来,别说,还真是件件都是那么回事。
“今天严县长既然提到了粮食系统,我估计严县长要对粮食企业进行改制盘活了,想听听你这个老粮食局长的意见,可你一上来就是泼冷水,什么这个企业没救了,那个企业死定了,打消领导决策的积极性,换了谁能高兴?这你干不成的事,不见得人家严县长干不成。所以啊,我说你这汇报在根子上就有问题……”一语中的,李国良从严宁不屈的脾性入手,从严宁工作的韧劲抛析,细细地查找了一下原因,还真让他说到了点子上。
只是,李国良分析是分析出来了,但有些话却没完全说出口,看向李国雄的目光中却带了几分玩味的嘲笑。以李国良对严宁的了解,严宁压根没听李国雄汇报经贸委的工作,这就说明了严县长是不想听你说废话,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严宁已经摆明了态度,李国雄经贸委主任的位子怕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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