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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说?”
“说你回华翔上班了,要上夜班,我怕强强担心你。”
她松了一口气,可是上夜班白天也要回去呀,“我还是再打个电话吧,不然,他们会起疑心的。”
“强强不会的,要是起疑也是木少离,莫晓晓,你就那么放不下他?”
他又来了,“水水,你真正爱着的女人是那个叫晓竹的女人,你又不爱我,又何必与我纠缠呢。”才隔了一天而已,他有必要这样出尔反尔吗?
“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担心,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放弃城西那块地,你就做我一个月的女人的,我有录音的。”
她的脸涨红了,是的,在馨园的那晚她的确说过,提起那晚,她又想起了他胸口的伤,“伤好了?”这也太快了吧,才两天呀。
“没,该换药了,你吃好了粥帮我换药。”
“水先生,这是医院,到处都有医生和护士,你找他们比我这个业余的强太多了,你找别人吧。”她无语了,有时候,他就象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一样,让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你不给我换也没关系,反正已经两天没换了,我也无所谓。”
“什么?你说什么?两天没换药了?”那这样是不是说他身上的伤口还是她之前包扎的?
“嗯,是的。”
那么深的伤口,那岂不是要出脓了?
莫晓竹张口吃下他送到她唇边的粥,一口又一口,只想快点吃完,很快的,一盒粥就在两个人的配合下几分钟就吃完了,眼看着他又要拿另一个食盒,她道:“我吃饱了,不饿了,你坐下,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好。”他听话的真的坐在了她的床边。
“把外套脱了。”
“你帮我脱。”病房里没有外人,他如幽潭般的黑眸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
“你自己脱。”瞧着他这根本就是无赖,她才不要给他脱。
“疼。”
简单一个字,完了,她心软了,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扣,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却,真的怕他疼了,想到他刚刚喂自己吃粥,那每一个动作都会扯痛到伤口吧?
这男人,真是疯了。
脱了他的外套,里面居然还有一件厚厚的背心,他举起手臂配合她的脱衣动作,当脱下他的背心时,那背心里面都是血。
红红的一滩血渍衬在上面,“你穿这个就是为了不让血渗出去?”只看了一眼,她就明白了他的目的。
“嗯,我不想别人知道这伤。”
却,偏要让她知道,还要她替他换药。
纱布上看起来还是她打的那个结,他真的没过换药,这男人,找死吗?
一点一点的解着纱布,血红的水流出来,沿着他的肌肤滑到小腹上,触目惊心。
终于,解下了纱布,露出里面带着血红的肉色,已经有些感染了。
“水君御,你不知道疼吗?不知道伤口不处理就好不了吗?”她对他真的无语了。
“你给我换药我就换,你不给我换我就不换。”
这是什么逻辑,敢情他还赖上他了,“水君御,我不是你的私人医生,也不是你的什么人。”
“我不管,反正你不给我换我就不换。”
她皱眉,他还真是能说到做到,两天都没换药了,下了地,去取了药,亲自的替他换了,她每一个动作都很小心都很轻,可她知道他一定很疼,这般皮肉的疼痛没有谁比她更知道了,她植了多少次的皮呀,真的很痛苦,每次若不是打麻药挺过植皮的过程,她根本捱不过来。
可,她给他换药的时候,他一声也不哼,就仿佛她这不是在换药,而是在替他洗着胸口一样,上了药,缠好了纱布,打了一个漂亮的结,身子一歪,她靠在了枕头上,真乏了,“我想睡会儿。”又想睡了,明明才醒过来没多久的,可是吃了热的粥,又经过这一折腾,她又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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