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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若真能生出男儿,可算是如愿以偿了。
温时宁接着问:“晚儿妹妹呢?”
秦嬷嬷道:“三姑娘本是要跟着来的,可老夫人身子不爽,大夫人又有孕身,加之萧家老夫人也身体不好,需要时常过去照应,她实在是走不开。”
傅问舟皱眉,“还未过门,就需要去侍疾吗?萧家不是还有大夫人在吗?”
秦嬷嬷喟叹:“听说那大夫人也是个体弱的,自己都顾不过来……三姑娘心善,想着萧将军替她解了围,如今又去了边境,家里无人照应,于心不忍……她多少怀着点报恩的心思吧,老夫人劝了也没用。”
傅问舟心里隐隐不舒服。
说不好当初去求萧池解围,到底是帮了晚儿,还是害了她。
“三姑娘托我带了封信,说是给二夫人的。”
秦嬷嬷将信递给温时宁。
傅问舟眼底隐有些失落。
秦嬷嬷欲言又止道:“我们来之前,老夫人收到廖神医的信……许是信里廖神医说的过于重了些,所以大家都以为……”
都以为他已经是油尽灯枯,命悬一线,神识不清。
鉴于温时宁的识字量,傅晚儿的信写的简单直白。
温时宁大概看懂了,安慰傅问舟说:“信虽然是写给我的,但句句不离二爷,所以这信其实是写给你的。”
话落,她笑盈盈地将信递给傅问舟。
傅问舟竟被她笑的有些耳根发热。
好吧,他也不例外,也渴望被人惦记,也是俗人一个。
傅晚儿在信里,确实句句有他。
说他之前是如何的英勇,再险峻的战事,也能平安回来。
她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傅晚儿最后在信里写道:“我在京城等着你们,等我大婚之日,二哥替我扬鞭送亲……我还要二嫂替我梳头,送我上花轿。”
温时宁认真道:“从明日起,我得好好学怎么梳头,到时给晚儿妹妹梳一个最好看最特别的发式。”
秦嬷嬷笑道:“二夫人要学的东西可太多了。”
温时宁也笑:“没事,我挺聪明的,样样都能学好。是不是二爷?”
沉浸在淡淡忧伤中的傅问舟瞬间拉回思绪,含笑说:“时宁确实聪明,学什么都快,是个难得的天才。”
秦嬷嬷:“是是是,在二爷眼里,二夫人怎样都是好的。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老身都懂。”
温时宁脸红红地问:“在我眼里,二爷同样什么都好……这个又该怎么说?”
“这个……”
秦嬷嬷犯了难,“老身就不知道了,得问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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