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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他?”南宫述冷然扯动唇角,淡漠不语。
他与那小侄之间有原不原谅的说法吗?
那些传言不都是看客们添枝加叶编造出来的谈资?只是当事二人都似乎很受用那些传言,不愿澄清罢了。
不过,说到宗寥拳脚一流……
南宫述旋即有了思索,今日在宫里擒制她时,他竟没有注意到那个可以飞檐走壁的人也太容易捉住了,反抗的力道几乎没有。
濒死重生也不至于弱到此种程度,反倒是废话比以前多了。
想起当时她服软求饶的模样,煞有几分趣味。
但当那些撩乱心弦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他无多余表情的冷脸逐渐发热,泛起微红。
一深想那人,南宫述莫名就有了异样反应。
太荒诞了!
站起身后,南宫述转身一把拽过侍卫的手腕,俯身将人压躺到镜桌上,幽深的眸子仔细打量冷峻的少年。
“王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白挚大惊失色,瞠目结舌,“虽……虽说卑职生死都是王爷的人,可……可卑职实在接受不了!若王爷实在需要,卑职,卑职只能以死明……呃——”
白挚话没说完,南宫述抬指就摁到了他脖颈上,反复按摸他凸起的喉结,问道:“男人的喉结都是这样明显的吗?”
“啊?”白挚怔忡刹那,主子突然扑倒他就为了摸喉结,不是要他委身?
起身咳嗽了片刻,白挚道:“卑职见识浅,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咱们府上都是男子,王爷想知道何不把府里的下人叫来查看。”
南宫述在喉咙里浅浅嗯了声。
“来人。”
一声令下,候在门外的二三十个穿戴整齐的男仆们接踵而来,自觉站作长长一排。
南宫述缓缓走到年轻俊俏的男仆们面前,垂视着他们低下去的眉眼。
不用主子发话,白挚也知道南宫述要做的事,“仰起头来。”
闻声,男仆们纷纷把头仰起,怯懦的目光不敢直视身份尊贵的王爷。
“再仰。”白挚又道。
南宫述依次从长长一排人面前走过,随便一瞥就发现了他们仰起的脖颈上有明显凸起,这一个个和宗寥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儿郎都特征明显,为何就云安世子的看起来平滑?
南宫述按了按眉心,神思苦恼。
忽然,他像早时在宫里捉住宗寥那样猛然捞起其中一个侍仆,将他抵到朱红色的梁柱上,瞳色深深地盯着他的唇看,只一眼,南宫述就泛起了恶心,倏地将人推开。
被他推开的侍仆后脑勺“噔”一下磕到了柱子上也不敢哼声,忍痛回到位置上。
见状,其他人无一不双腿战战。
外面的人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凭美色在王府里当差,过的是逍遥快活的日子。
只有进来的人才知晓偏远宁静的王府里水有多深,这个对外声称好男色的王爷有多怪异。
每个年轻小郎君一开始都是打着爬上王爷玉榻的主意而来,入府几年,他们也只做到了在王爷寝殿外间侍候的份。
从前也有一些性子主动的小郎上赶着去亲近,结果惹怒王爷,第二天就看不见那人半点踪影,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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