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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片云杉林中,并没有小灌木或者草丛,平整的山地上分布的就是这些又粗又高的云杉树,是以人若在矮处,很容易便会被发现,但若朝高处攀爬,那就像入了绿云当中,层层叠叠,难捕其影。
陌野眯了眯眼,在青年身上打量一番:“邺军?”
“正是。”
青年认得干脆,而下一秒,突然从一堆枯叶底下,跳出一群人,他们手上有抓钩,一抛出钩住了云杉树杆,身影矫健灵活滑铲躲过了巨鹿军的射击,从腰上抽出一柄弯刀,打着旋飞过去,收割着人头。
“他们竟然还没有离开,一直埋伏在这里,速退出林子!”
他们被打散成零,穿梭在云杉林中奔跑。
“真没志气,好歹打一场再逃啊,不过殿下说了,不能杀太快了,要慢慢招待你们一番,否则便会太便宜你们……唉,殿下总提些变态的要求,可怎么办呢,只能听令行事了,毕竟我可不想被殿下给弄死。”
青年嘀嘀咕咕个没完,但身影却半点不慢,与他的猎杀部队紧追其后。
赤血军一路护着陌野跌跌撞撞前行,一回头,便能看到跳跃而来的邺军,一张张沉寂冷凝的脸上不见急切,只是跟在后方,仿佛无论他们跑到哪里,对方都会如影随行。
巨鹿军并非没有反抗,只是他们手上能够反击的东西太少了,除了给后方的邺军造成一定妨碍之外,并没有其它作用。
怪只怪一切变故来得太急、太快了,他们甚至根本没办法休整一下,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前一刻他们叫邺营陷入悲痛愤怒之地,下一刻,怎么就轮到他们了呢?
其实是他们没想明白元星洲与郑曲尺两人,他们一人就像在外猎食的鹰,一人则像衔羽筑巢的鹊,他们的眼睛只盯上了鹊的柔弱,鸠占鹊巢,想却忽略了还有一只强大的鹰盘旋在外。
敢动鹰护如眼珠的鹊,必会被其记恨报复。
如今除了逃,别无它法。
风声扯呼,脸皮被割得生疼,眼见前方即将出林,却冷不防一张大网从边缘拉了起来,不少人被套了进去,下一秒地面尖排合力刺入。
大量的血从中流了出来,他们甚至许多人连嚎叫一声都来不及,便被对穿了。
青年咧开嘴:“你们不是喜欢给人放血吗?那我们咱们也给你们放个够!”
巨鹿军全都面色惨白,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只能哆嗦着身躯,不断后退,然后从高坡上滑滚了下去。
陌野也从坡上摔跌的滑了下去,他到地底后,压着尖锐疼痛的胸膛,大口喘气。
这一切都是元星洲安排的?
他越想越觉得此人很熟悉……杀人的招式、行事极端的风格,还有眼下这恐怖的报复手段……但怎么可能呢?
陌野咧开嘴角,白森的牙上沁出了血丝,他眼珠快速转动,仿佛内心也在不断转速着各种臆想揣测。
天已经大黑了下来,从白天到夜晚,巨鹿军一直都在逃,因为邺军就像那闻到血就死咬着不放的鬣狗,他们如今慌不择路,人越跑越稀,队伍越跑越散,只为甩掉后方的人。
而这些零散逃跑的巨鹿军,邺军根本不在乎,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捉拿巨鹿军的主力与主首陌野。
整个旷野布满了黑压压的士兵,好像潮水一般迅速涌进,终于他们来到一处四面环坡的盆地,阴影倾轧下来,逼入穷巷。
头顶一轮硕大的月亮,白惨惨的光洒落在他们脸上,他们眼见无路可退,便不再退了。
邺军将坡上围绕了一圈,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就在巨鹿军感到疑惑忐忑之际,一人从后方慢慢走了出来。
清冷的月光将其身影完美勾勒了出来,但同时亦将他身上与生俱来的那一抹残忍冷酷展现得淋漓尽致。
“陌野,被人在后面一直追赶、随时可能会身首异处的滋味,好玩吗?”
原来他们不动手,是因为真正行刑之人还没到,如今元星洲已经来了。
他一出现,本来凝重紧张的气氛,如今更剧,仿佛空气不断被挤压、被抽取,心脏下一刻都要爆炸开来似的。
陌野喉间有血,他喘着气,抬起头来直视他,脸上却是桀骜挑衅:“好玩啊,很好玩,爷我就喜欢这刺激的。”
元星洲面带微笑,“看来你还没有玩尽兴啊,那咱们就继续玩下去吧。”
这话说得柔绵轻软,不带棱角锋芒,但这话不能光听语气,但凡深品一下,便只觉血海涛天,万倾恶意海啸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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