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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德基啊!”几个男孩子眼睛都亮了,在这个年代,肯德基这种洋餐厅只有在帝都、魔都那种大城市有,小地方的人是从电视上看到帝都人为了吃这洋气的玩意能排出好几百米的队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外国餐厅。
钱佳宁把从食老那顺的番茄酱拿了出来,给他们每一人一根沾了番茄酱的薯条试吃一下:“你们先尝尝。”
刚炸出来的薯条又酥又香,再配上食老熬制的番茄酱简直是绝顶美味的零食,其中一个看起来最胖的孩子吃了一根薯条以后就上瘾了,迫不及待地问道:“这薯条怎么卖啊?”
“三毛钱一碗,给一勺番茄酱。”三毛钱在现在这个时候能在食堂买一个包子和一个菜了,并不算便宜。不过相比以前而言,现在生活条件好多了,大人都愿意给孩子一毛两毛的零花钱,夏天买个冰棍喝个汽水啥的。
“三毛钱啊,好像有点贵。”几个孩子彼此对视了一眼都有些舍不得,可是不买他们又馋这个味。说话间土豆泥也蒸好了,钱佳宁掀开盖着桌子上的帘子,从下面一个柜子里拿出一摞瓷碗,一个碗里舀一勺蒸好的土豆泥,末了上面还淋一些鸡汁。
看着几个孩子抽鼻子的表情,钱佳宁直接介绍道:“鸡汁土豆泥,这个在肯德基里面可卖一块五一碗呢,我这只要五毛。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咱这个地方想吃肯德基起码得十年以后。”
这句话似乎打动了他们,小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三毛钱来放在桌上:“先来一碗薯条。”
“好来!”钱佳宁笑眯眯地把钱收到钱盒子里,拿出夹子给夹了满满的一碗薯条,小胖子端着碗走到一边,拿起两根薯条沾上一满满的番茄酱丢在嘴里,满足的眯上了眼睛:“真好吃!”
另外几个看着小胖子吃的香甜的样子不禁吞了吞口水,两个带了钱的直接掏钱也买了一碗,剩下两个估计身上的钱不够,调头就往家跑。
两个孩子离开了五六分钟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群十来岁的孩子,此时之前买了薯条的三个人已经把薯条吃光了,正在恋恋不舍的舔碗上的番茄酱呢。
孩子们正是嘴馋的时候,又有攀比心理,一个吃了就不停的炫耀,其他人听了也跟着想买来尝一尝。这群孩子买了以后拿着碗蹲在路边吃薯条,旁边听到动静的小孩也都跑了过来,很快小摊面前围了不少孩子。
看着一锅又一锅的薯条很快的卖完了,口袋里没带够钱的小孩着急了,有的索性商量着两个人共同买一碗,也有的回家去问爷爷奶奶要钱。看着小摊前热热闹闹的,买菜回来的大人也驻足伸脖子看这里到底卖啥。
钱佳宁一边给孩子们装薯条拿土豆泥,一边不忘朝大人吆喝:“切好的土豆丝,一毛钱一斤,到家就能炒。”
这时候土豆七分钱一斤,钱佳宁卖一毛并不算贵,路过的人听了吆喝过来看了一眼,见盆里面泡着的土豆丝长短粗细都一致,看着比饭店里切的还好。切土豆丝这种事是个技术活,有的人炒一辈子菜了也切不好一个土豆丝,见有卖现成的也不算贵,便过来递了一毛钱:“那给我称一斤吧。”
“好来!”钱佳宁抓了一把放在塑料袋里,看着称高高的一斤,便把土豆丝递了过去。眼见着到了中午,下班的人都急急忙忙的往家赶准备做饭,钱佳宁见状趁机吆喝了两嗓子:“土豆丝,切好的土豆丝,一毛钱一斤,到家就能直接炒,省时省事又省力。”
中午做饭时间本来就紧,一听说有现成的土豆丝卖,有不少职工都过来看一眼,那些吃完薯条土豆泥舍不得走的孩子趁机扒住自己爹妈,哭着喊着想要钱再买份薯条吃。
这里住的都是铁路、粮库和发电厂的职工,收入都比较高,单位福利也好,普通职工一个月也有一百来块钱的工资。现在一家都一个孩子,这种大热天的,谁也不爱听家里孩子嚎,熊孩子们刚叫唤了两声大人就塞了钱让他们自己买零嘴吃去,有的孩子喜欢吃薯条也有的喜欢吃土豆泥,尤其是女孩子们,最爱奶油口味的,甜甜糯糯的比冰糕还好吃。
闹哄哄忙了一天,钱佳宁准备好的土豆条都卖光了,土豆丝也卖出去了一缸,数了数手里的零钱,居然挣了七十二块八毛钱,这比李婉珍半个月工资还多。
正在钱佳宁乐的合不上嘴的时候,聚宝盆看着剩下的几缸土豆丝懊恼的捶胸顿足:“你说你学的这么快干什么?切什么土豆丝嘛,土豆条可比这玩意赚钱多了!
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女孩子翻了个身,身上头上的汗水让她睡的越来越不踏实,在一抹汗水顺着腮边流下来的时候,她终于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大大的眼睛有些发空的望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她眼里闪过一丝惊悚的神色,连忙用两只手去摸自己的额头。
虽然她是一个累死累活以赚钱为人生目标的销售员,但是也不能从天上掉个光芒四射、闪瞎人狗眼的聚宝盆来砸她啊,就聚宝盆那体积那重量,钱佳宁觉得自己还能活着绝对是上辈子积德了。
怎么感觉不太对,她摸着光滑的额头直纳闷,就是被聚宝盆砸不死怎么也得砸出包来吧,怎么就摸着和以前没什么差别呢?等等,其实也有差别的,细细的感受了下手指抚摸脸颊的触感,钱佳宁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脸上的皮肤咋摸着这么滑溜这么紧致呢?手从额头滑到脸蛋上,水水嫩嫩的手感简直让她不敢置信。
自打工作以来,因为熬夜、工作压力大、饮食不规律的原因,她的脸上可没少冒痘痘,后来随着年龄增长,皮肤也离水润越来越远,粗细不一的皱纹从眼角长到嘴角,看着比实际年龄老上好几岁。
这是在做梦吧,钱佳宁摸着脸有些发愣,刚想起来找镜子看看脸上有没有什么变化,可当她的视线看到周围的一切后,顿时吓的从床上蹦了起来,老旧的木床立马不堪重负咯吱的响了一声。
这是一间七八平米的房间,蓝色木头的窗户半开着,窗户底下是一张老式的书桌,旁边靠墙的地方立着一个褐色的衣柜,而她身后是一张看起来就有些年头的单人木头床。
钱佳宁缓缓地走到书桌上,上面堆着一些课本和练习册,摸着课本外面包裹的书皮,钱佳宁眼圈有些发红。自己果然是做梦啊,要不然怎么会梦到自己小时候住的房子,那时候自己还不是孤身一人,有爸爸、妈妈和弟弟一起陪着自己生活。只可惜自己当年叛逆不懂事,嫌妈妈管的多,嫌爸爸是个老好人不知道为家人争取福利待遇,嫌弟弟整天跟着自己屁股后面惹人烦,可当那辆拉着木材的货车倾倒而妈妈下意识把自己推出去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一切絮絮叨叨的平凡是多么难能可贵的幸福。
钱佳宁转过身,视线落到房门的把手上,若是做梦的话,那么自己打开房门的话是不是可以看到自己二十多年未见的亲人?
钱佳宁胆怯地迈了一步,紧紧握着的拳头有些发抖,心里既紧张又担心,生怕自己连做梦都梦不到他们。
终于走到了门口,钱佳宁的手心已经满是汗水了,她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猛地拉开了房门。
客厅里正在包饺子的女人听到开门声回过头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小米醒了呀,头还晕不晕?要是还不舒服就再躺一会,妈给你包饺子吃,是你最爱的猪肉芹菜馅的。”
钱佳宁嘴唇抖了抖,一直在眼圈打转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捂住了嘴无声的痛哭起来,妈妈,已经离世二十多年的妈妈,终于又梦到了,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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