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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的转过身,看着南宫离珠:“珠儿,你跟朕说。”
“……”
“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南宫离珠的脸色苍白如纸,瞪大一双美丽却无辜的眼睛看着裴元灏,又看着那还在痛苦不已的孩子,拼命的摇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
说到这里,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转头看向我。
我还在平静的将小衣裳给裴念匀套上,又用襁褓小心的将孩子包裹起来,一边做这些事,一边眼睛红红的对常晴道:“皇后娘娘,看二皇子身上这些伤,不知道被人害了多久,伤得这么重,只怕还要让御医来看看。”
南宫离珠一听,眼睛都红了:“岳青婴,你血口喷人!”
我听了,倒是淡淡的抬起头来:“丽妃娘娘何出此言?”
一时的慌乱过去,她瞪着我道:“刚刚二皇子在本宫的怀里还没事,被你抱着倒哭起来,难道在本宫怀里他的伤不会痛?分明是你抱着二皇子的时候借机作恶!”
她说到这里,眼睛一亮,倒像是找到了一个出口,急忙转头对裴元灏道:“皇上,岳青婴跟申柔的恩怨,大家都也知道,她被罪妇害得失去了孩子,只怕要借机报复,也未可知。”
裴元灏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微微一眯。
我的嘴角挑起一点:“丽妃娘娘,且不说微臣如何胆大包天,才会在年宴之上,众目睽睽之下作恶,单是看二皇子身上的这些瘀伤,又岂是一时半刻会造成的?”
“……”她怔了一下,一时竟塞住了。
我又慢悠悠的说道:“若说这些伤是在二皇子去玉华殿之前弄的,也不应该。”
“……”
“二皇子到丽妃娘娘身边这些日子,不会一次沐浴都没有过,又怎么会没人看到?若看到了,皇子身上有伤,应该禀报皇上才是,为何又要瞒下来呢?”
“……”
“除非是有人做了恶,还要趁机敷衍了事。若不是今天露白,只怕二皇子还要吃更多的苦头了。”
眼看着我一句比一句更锋利,周围的人仿佛都吓到了,还是常晴压低声音开口:“岳青婴,你怎敢如此跟丽妃说话?!”
我闭上了嘴。
虽然我闭上了嘴,但南宫离珠却接不过话,她樱红的唇瓣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好像哽住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向裴元灏,几乎带着一丝哭腔:“皇上,臣妾没有……”
裴元灏始终没有说话,眼角微微眯起,看着我,也看着她。
周围的那些嫔妃一个个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全都屏息望着我们这边,如果说之前对付申柔,还是我、常晴和南宫离珠在“三英战吕布”,今天这一局就很明显了,是我一个人在独挑丽妃。
入宫这些年,册封、被废,再出冷宫,又经历了那么多事,却从来没有看到我这样正式的朝谁发难,而且是在这样文武百官都在场的宴席上侃侃而谈,后宫最得宠的妃子被我哽得说不出话来,不仅是那些人,连常晴看着我的目光,也显出了几分凝重。
我连看都没有看她们一眼,甚至连常晴,我也没有看她,只是一直平静的直视着南宫离珠的眼睛。
之前的几次,都是因为我这样的目光,或若有若无的一笑,激怒了她,这一回对上我平静到近乎阴冷的目光,南宫离珠的眼中又是一阵怒火燎原,指着我道:“岳青婴,你口口声声说二皇子身上的伤是本宫弄的,你可有证据!”
“娘娘,微臣并没有说二皇子身上的伤是娘娘所做,只是——”我淡然的看着她:“娘娘受皇后所托照拂二皇子,如今二皇子身上满是瘀伤,娘娘应该有个说法。”
“你——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跟本宫说话。”
“公道自在人心。微臣今天不过是为一个不能说话的孩子讨个公道,娘娘敢说,这些伤真的不是娘娘弄的?”
“不是!”
“娘娘刚刚说,微臣跟罪妇有过恩怨,那娘娘——”我这话一出口,周围众人的脸色都变了,连裴元灏也震了一下,而南宫离珠的眼睛都红了,几乎要喷出怒火一般的瞪着我,我却丝毫不惧,还继续说道:“这些伤,看起来就是——这两天,”我加重了这三个字的音,道:“刚刚被打过,难道这些天,还有别的人带走过二皇子?”
“没,没有——”
“那二皇子一直在娘娘身边了?”
“……是。”
“那这些伤——”
“没有!没有!”她怒得几乎要咆哮起来:“本宫这两天根本就没有打过他,怎么会有这些伤——!”
她的话一说完,突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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