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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只是长公主,”轻寒曼声道说道:“我也早就听说过这位太子。听说他品貌卓绝,温文儒雅,有君子之风。当初在销香院讲学的那个学生,也赞他德行出众。”
“……”
“长公主告诉我,他曾经在大家都为难你的时候,当众为你仗义执言,顶撞他的母后;后来,他离开京城的时候孑然一身,唯一带走的,只有你送给他的一册书。”
“……”
“她还说,其实五年前,东州的那一场仗,也是他为了你打的。”
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我当然没有忘记在东州发生的一切,只是那个时候,我记忆尽失,丝毫不知道那个人出现在身边意味着什么,却一心只是将他当做一个好友,当他在城楼上浴血搏杀,用身体为我抵挡铁箭,我除了感激,除了对他的疑惑,还是一无所知。
直到,我恢复记忆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欠着一笔债。
一笔几乎无法偿还的债。
想到这里,眼睛也有些滚烫发红,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轻寒:“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
“你是想说,其实你并不是我唯一的选择,对吗?”
“……”
“你是不是想说,我并不是非你刘轻寒不可,对不对?”
轻寒沉默着,眼中冰与火的交织几乎让我看着都能觉出痛楚,胸口也在阵阵的跳痛。最终,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看着我,一字一字的道:“轻盈,我,不是最好的。”
“什么?”
“我不是最好的。”
他又重复了一下,睫毛微微的垂下,眼睛变得漆黑了起来。
听到这句话,我的眉心一蹙,蓦地明白过来。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犹豫不决,对我的态度淡漠疏离的原因吗?
因为是自己所爱的人,所以,觉得一定要全天下最好的,才能配得上他。而他这一路进京,所见所识,无不是皇亲贵胄,龙子凤孙,对于他这样一个出身渔村的渔夫,这其中有多大的压力,我不可能知道,但申啸昆一句“泥腿子”就让他一直耿耿于怀,多少,我也能明白。
想到这里,我反倒平静了下来,道:“所以,你觉得我应该选择谁?他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在我说要选择“他”的时候,眉心深深的沟壑里每一道几乎都是煎熬,在他苍白的,几乎没有多少血色的脸庞上,看起来愈发忧郁。
“轻寒,你告诉我,什么是最好?谁能是最好的?”
“……”
“我所识人千万,论容貌品性,未能及黄爷;若论学识渊博,未能及傅八岱;论权势倾天,未能及当朝至尊;论勇猛武功,未能及草原王子;论心机城府……”我顿了一下,隐隐的从心底涌起了一股寒意,这句话只说了一半,便咽下去了。
“有这么多最好的,难道我都应该选择?”
“……”
“你说得没错,你的确不是最好的,而他,也真的很好。为了我,他付出了很多,甚至连离儿……离儿也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才救走的。”
“……”
说到这里,我有些哽咽:“我欠他的,太多了。”
轻寒安静得几乎连呼吸都没有了,只是这么看着我,眼睛漆黑得如同永夜。
我坚定的看着那双漆黑的眼瞳,慢慢道:“有的人对我好,我会感激;我欠别人的,会回报,哪怕来生结草衔环,也一定要回报。可有一个人,他对我好,我觉得理所应得,我欠了他的,我不想还,还想问他要得更多,甚至——我想要他的下半辈子,都一并给我。”
“……”
“因为,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轻寒微微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轻盈。”
“轻寒,你就是这个,注定要吃亏的人。”
“……”
“再好的,我也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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