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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还是一个孩子啊,臭女人怎么能下得去手。
北冥爵端下去一盆盆血污,满心都是自责,没有保护好小东西。
小东西洁白无瑕的身体,虽然已经初显女人的轮廓,但是如今遍体都是剑伤,北冥爵又清心寡欲千年,此时自然不会生出龌龊心思。
他把小东西全身的伤都清理好,然后拿出药粉轻轻撒上。
只是药粉刚一落在那伤口上,原本昏迷的小东西忽的疼的蜷缩起身体。眉头紧紧皱着,嘴里还有破碎的声音溢出来:“疼……好疼……”
一声一声的疼,听在北冥爵的耳朵里,心就紧缩起来,甚至还跟着疼。
他奇怪,自己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修的就是对待世间万物的无情淡漠。
但是为什么,此时对着一个天天气自己气的牙痒痒的小东西喊着疼,自己会那么的不舒服。甚至想,这些疼痛自己替她受了多好。
“荼蘼,听话。这药粉是很疼,但是如果不疼,你身上就会落下疤痕。听话,再忍忍。”
北冥爵觉得自己用了世上最温柔的口气和一个意识不清楚的小东西说话,很傻。但就是对她说了。后来看见她疼的浑身打哆嗦,还给她输入灵力,让她彻底睡着。待她无知无觉后,才将那满身的伤给撒上药粉,然后给穿好衣服。
这一切做完,北冥爵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就是曾经和人打上三天三夜,也没有出过这么多的汗。
不过,这一次荼蘼也是受伤真的很重。
牡丹仙子下了狠手,有意折磨她,如今她虽然有北冥爵相救,但是半条命都没了。
三天,北冥爵早晚都会给荼蘼输入一些灵力,让她失血过多的身体才一点点恢复。直到第四天的中午,荼蘼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一醒来,就感觉全身奇痒难耐,好像无数的蚂蚁在身体里钻进钻出。那感觉,还不如继续昏死算了。
于是就把手伸进去衣服里去挠挠。
“你的手在干嘛!”
突然,一声低吼在不远处响起。荼蘼吓得一哆嗦,忙抬头,看是北冥爵。
“那个……我在挠痒痒。”荼蘼的声音弱弱的,好像小猫。不是重伤之后,大难不死便温柔了,实在是半条命没了,有气无力。
北冥爵端一碗粥走到处床边放下:“你现在身上的伤刚结痂,不能挠,不然会落下疤痕的。”
荼蘼抽抽着脸,伸进衣服里的手坚决不拿出来:“没事,落下疤痕,我也不怕,真的太痒痒了,我就轻轻的挠挠。”
北冥爵黑着脸,直接将荼蘼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轻轻挠也不行!手再不老实,我就给你手绑上。”
荼蘼的脸都要皱成包子了,不服气梗起脖子:“上神,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我都不怕落疤痕,干什么还不让我挠挠。”
“不行就是不行,落下疤痕就不好看了。”北冥爵就是按着那一双手不让动。
“我的身体,我都不怕不好看,上神干什么操心这么多。”
“……”
北冥爵想想,对啊,那是小东西的身体,就是满身疤痕又和自己什么关系?反正自己也不会看,丑死了也和自己没有关系。
荼蘼见北冥爵不说话了,身上的奇痒真的让人忍耐不住,于是立刻抽出手,掀开衣服又去挠……
“上神,为什么拴住我的手!”
“不拴住你的手,你总是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