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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觉简直老泪纵横,白给你,不要钱!只求你能留我们君臣一命哇!
在传文的心声下,事情磕磕绊绊的一下午终于谈完了。临走时,张诚觉腿都是软的,传文还好奇,【咋这个走姿?皇帝打人家了?】
咳咳咳!
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的皇帝被呛了一下,朕很像背锅侠吗?张诚觉则是一秒都不敢留了,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
传文更纳闷,同时惊恐:【啊啊啊!不是我想的那样吧!一群人!一个人!】
皇帝一时没反应过来,哪样?
外面的张诚觉比皇帝反应快点,理解传文的意思后直接左脚绊右脚,啪唧整个人摔趴在了地上,吃了一嘴的灰尘。
太子,黎垣等几个官员愣在当场,简直不敢想象传文那脑子里的画面!
周围有官阶的侍卫也是身体僵硬,眼珠都不敢动弹一下。
【嗯。。。。。。也许是我想多了,我一直在外面呢,也没听到啥动静啊。】
传文的心声传来,院子里全是此起彼伏松口气的声音,张诚觉从地上爬起来,几个官员过来扶,一众人笑着交谈着离去,好像刚才的事根本没有发生。
但空气里的气氛。。。有那么点微妙。
殿中的皇帝眨了眨眼,才后知后觉的理解传文的意思,一下被气的咳嗽!
现在皇帝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罚!
罚抄书!抄一千遍!一万遍!
就不信书中圣言洗涤不了传文那个污糟的脑子!
是以,传文喜提罚抄书大礼包,理由是她的字太丑了,得多练。
何灵册听的牙酸,之前宫宴上他们见识过传文的字,写的比他都好了。要是传文那字还需要练,那他们岂不是更得练了,皇帝您老人家就不能想个合适的理由吗?
传文幽怨的抄书去了,同时心里把皇帝里里外外骂了个透彻,什么阴晴不定,莫名其妙,烦燥症之类的,听的皇帝暗咬牙根也不能发作。
今天是过年后的第一次上朝,似要应这景一般,整个京城官员家里都热闹了起来,纷纷把自家闺女送去女学,连已经嫁出去的,为人妇的都给送了来。
当张清看到御史中丞董真搀扶着他那八十岁高龄,满头白发拄着拐杖一步三晃的老母亲时,懵了。
董真还怕她不收,说她既然要给女子争取权利就得一视同仁,他母亲不是女人吗?是女人就得享有同等的入学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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