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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杨天宇拿的这本书居然也写有这副对联,难不成这本书是本门的秘笈?
我赶紧打开书一看,果然,这本书就是师父给我的《周元圣书》,只不过没有注解,所以杨天宇有些地方理解不透。
书里的字迹和扉页上的字迹一模一样,明显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看来这个抄书之人以前是本门弟子,不知什么原因背叛师门,并且偷偷抄了此书。后来后悔了,就在扉页上题词,希望有人能把此书归还师门。
没想到本门中居然出过叛徒,只是不知道是何人,看来有时间应该问问师父去。
把书合上,看着书皮上的字,我突然想起一事,书皮上写的是“弟子背叛风清堂”,风清堂的名字是我太师父葛风清起的,也就是说这个抄书之人是葛风清的传人。葛风清的弟子只有我师父于万树和我爷爷奶奶三个,徒孙只有我父亲、原文海、我和婉儿姐弟五个,而这些人中,只有我爷爷和我父亲背叛了师门,也就是说,抄这本书的人不是我爷爷就是我父亲。我爷爷的字迹我非常熟悉,这字肯定不是我爷爷写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字是我父亲写的,杨天宇的师父是我父亲。
“不言,师兄,你怎么了?”许心妍和婉儿看我一个人自言自语,一会咬牙切齿,一会伤心欲绝,都担心地问我。
我抬头一看,不止许心妍和婉儿,杨天宇和胡琳也一脸担心地看着我,就连阿宁也站在一边,一脸的关切。
我定了一下心神,对婉儿说:“婉儿,你帮师兄一个忙,现在就回去找师父一趟,问问师父他在县城里挂的半副对联是谁写的。”
婉儿一愣,“什么半副对联?”
我说:“你不用管,你只要这么问,师父就知道什么意思。”
婉儿答应一声出去了,我接着问杨天宇,“你师父的样子你总应该记得吧?”
杨天宇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问这些,但看我的表情,他也知道事关重大,认真想了想,对我说:“当然记得,师父当时四十来岁,个子挺高,长得挺帅气,大眼浓眉,倒是和你有点像。师娘因为腰部有伤,一直坐着,但能看出来人很漂亮。对了,师娘头上别着一个头饰,和刚才出去的那个姑娘头上的一模一样。”
婉儿的头饰是东方家女性特有的,如果杨天宇师父是我父亲,师娘就是东方嫣了,有东方家的头饰也很正常,这么看来,杨天宇的师父师娘十有八九就是我父亲母亲了。
正在心潮澎湃之时,婉儿从外面进来了,“我给小云打了个电话,小云问了师父,师父说是莫文佐写的。”
莫文佐,这不就是我父亲的化名吗?果然是他们两个。
你大爷的,我突然从心底冒起一股邪火,只觉得心头好像堵了一块石头似的,我爷爷奶奶这些年因为思念儿子,背地里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我在村子里一直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受了多少白眼。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顿时破口大骂起来,“你个混蛋的左文波,你特么明明活着,凭什么几十年不回来?师父你不要,父母你不要,儿子你特么也不要了,你还是人吗?”
见我情绪突然失控,几个人一下子都惊呆了,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只有许心妍猜出来了一点,给他们一示意,他们就全部出去了,就连杨天宇都被胡琳抱了出去。婉儿想留下来,我给她摆了一下手,事情涉及到东方家,我不想让她过早知道,婉儿也就乖乖地出去了。
“不言,你确定他们就是你的父母吗?”见别人都出去了,许心妍站到我身边,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温柔地问我。
我的情绪再一次失控,把头靠在许心妍胸口,抱着她的腰,嚎啕大哭起来,许心妍不说话,双手抱着我的头,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只是时不时地在我头上摸一下以示安慰。
“十有八九就是他们,我只是不明白,他们既然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来看我,也不来看爷爷奶奶。”哭了一会,我心里好受了一点,松开了许心妍。
只见许心妍胸口湿了一片,我脸一红,假装没看见。我记得许心妍是个非常爱干净的人,第一次见我时鞋子上有灰,她都要先擦干净了再和我说话,这次我把她衣服弄成这样,她肯定会打我一顿。
许心妍倒是毫不在意,坐到了我对面,说:“也许他们有不得已的苦衷,杨天宇不是说你母亲受了伤,站不起来吗。我倒觉得,这是个好消息,最起码说明他们还活着,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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