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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鸢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是她跟陆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相识、相知、相疑、相许……
几多欢笑、几多惆怅,多少撕心裂肺的痛楚、多少刻骨铭心的深情——那些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是无论多么厉害的咒术,也不可能轻易抹除的。
这一场漫长的梦,几乎重演了她与陆离这一世所有的故事。从开始时日复一日的欢笑,到后来饱受凌辱的绝望,再到后来心心相印的满足,每一件事都清晰而真实,惹得苏轻鸢在梦中也是时而笑、时而哭,饱尝了一番欢喜和辛酸。
幸好,悲苦的日子并不算长,梦中的苏轻鸢也终于苦尽甘来。所有的误会都解释清楚之后,她满心欢喜,再一次毫无芥蒂地扑进了陆离的怀中。
梦中的陆离,同样也是悲喜交集。他紧紧地将苏轻鸢拥进怀中,吻着她,轻柔地抚摸着她……
郁积的悲伤是最好的情话。享受着他的亲吻、他的爱抚,苏轻鸢心神俱醉,不由自主地软倒在他的怀里,双臂攀上他的肩,用热情的吻和忘情的娇吟回应着他,惯于情事的身子早已炽热如火。
“鸢儿,别急……”陆离发出一声轻笑,暧昧地在她的腰上摩挲着。
苏轻鸢凛然一惊,霎时出了一身冷汗。
“鸢儿,怎么了?”陆离的笑容有些奇怪。
苏轻鸢扬起巴掌,狠狠地扇在了那张笑脸上。
“啪”地一声清响过后,苏轻鸢剧烈地颤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还是那间精致的牢笼,还是那顶过于繁复华丽的床帐——捂着脸站在床前的那个人,不是陆离。
苏轻鸢怔忡许久,终于回过神来。
她竟然在梦中把别人当成了陆离,还跟他……
“太后娘娘,奴才伺候得您还满意么?”那个人揉了揉半边红肿的脸,恢复了笑容。
苏轻鸢霎时面如死灰。
一瞬间之后,她豁了出去。
枕下有几支发簪,是她临睡前顺手摘下来的。此时她顺手摸出一支,卯足了劲对着那个人刺了过去。
那人侧过身子,轻描淡写地避到一旁,随手攥住了苏轻鸢的手腕。
也是啊,已饿了足足一天一夜、又刚刚从梦中醒来的身子,哪里能有力气呢?
苏轻鸢努力抬起头,看着那个人的笑容,绝望如遭灭顶。
“太后何必如此,刚才不是好好的吗?”那人攥着苏轻鸢的手腕转了个圈,坐到床沿上,苏轻鸢便不可避免地被扯到了他的怀里。
手中的簪子已被他夺去,她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苏轻鸢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中干涩,连泪水都流不出来。
那人低下头来,吻着她的脸颊,半边身子轻轻一压,苏轻鸢便随着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太后别怕,奴才一定竭尽所能,‘好好’服侍您满意。”那人温柔地笑着,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她的衣带——事实上,在刚才的“梦”里,该解开的地方也都解得差不多了。
苏轻鸢的右臂仍被拧着压在身下,痛入骨髓。
那人的手指熟练地在苏轻鸢的身上撩拨着,微凉的唇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腮边、颈下……
苏轻鸢恶心得想吐——然后就真的吐了。
一口腥甜的血从她的喉咙里涌出来,溅了那人满头满脸。
苏轻鸢的胸口轻松了些,身上却连最后一分力气也没有了。
她张了张嘴,试探着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哀鸣。
那人终于停下动作,抬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抹了一把。 看到满手鲜红,他愣住了。
苏轻鸢软瘫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睁着,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声音:“叫念姑姑来。”
那人立刻站了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裳,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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