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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克凝视叶飞片刻,忽然摇了摇头,说道:“你的剑呢?”
叶飞装逼一笑:“你觉得你需要我出剑吗?赤手空拳,来去自如,难道不好吗?”
“你……”荆克闻听此言,倏然变色。身为知名剑客的荆克,此前也碰到过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战者,但是狂妄到像叶飞这种程度的青少年倒是头一遭。
荆克回剑入鞘,冷声道:“我不想跟一个疯子比剑。”
“且慢!”在荆克转身返回座位的刹那,叶飞喊住了他,笑道:“你以为我空手赢不了你吗?你也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吧?如果对付你都需要动刀动枪的话,那么对付吕布、松本是不是需要迫击炮和火箭弹呢?”
迫击炮?火箭弹?
听着这些冷僻的现代词汇,荆克先是一愣,但是很快缓过神来,这些话不都是讥诮自己不如别人吗?
士可杀不可辱,再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赤手空拳,再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胜之不武,先宰了这个狂妄的小子再说!
心意立定,转身便是一剑,叶飞早有提防,身子往后一仰,剑尖贴紧鼻梁过去,不给他回正的机会,两条腿旋即金蛇缠丝般缠上他的脖子,用力往侧边一扭,咔嚓!脖颈锁骨移位发出的声响。下一秒,叶飞放开双脚,空中翻转360度,翩然落下,荆克的身子向后抛跌出去,哐当一声,宝剑落地,猛然一阵剧痛从脖颈位置传来,咋看之下,面露惊恐之状,失声惊叫起来。
典韦、贾诩、张绣、浪沙、吕玲绮等人急看时,发现他的脖子扭在了一边,回不到原位了,样子是既恐怖又滑稽。
叶飞轻轻笑着,朝荆克走了过来,荆克本能地往后退缩,脸上显出极度痛苦的表情,颤抖着说道:“你不要过来……”
“你的锁骨已经移位了,如果不接回去,血流不通畅,半个时辰之内你就会死的!”叶飞一边解释,一边迅疾探出右手,抓住他的喉管,往回一扳,再用力一按,伴随着一声清脆的裂响,脖子被扳回了原位,荆克在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之后,脸上痛苦的神情渐渐纾解开来,看向叶飞的眼神,已由恐惧而转向了崇拜。
目瞪口呆得看着叶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绣也是一种不可思议得目光看着叶飞,道:“我张绣也算纵横天下十几年了,却从未见过如此克敌制胜的招数!不知叶太守的师傅是谁?”
师傅?
叶飞也是一愣,随即笑道:“我无门无派,都是野路子,讲究效率,不追求观赏性。所以我一般不接受比武之类的,怕失手打死了人,因为我学的都是杀人伎俩,而非游戏表演。”
荆克回到座位,像只斗败的公鸡默然无语,耷拉着脑袋,中途找个借口,与浪沙一起开溜了。
张绣觉得冷清,就唤过歌舞伎表演一番歌舞。叶飞目不斜视,自顾自喝酒,不是他不好色,而是围绕叶飞身边的极品妹子不少,这些庸脂俗粉是很难进入叶飞法眼的。此时叶飞心里惦记的是张绣的婶娘邹燕,若能和邹燕共度良宵,那可比眼前这些庸脂俗粉有趣地太多了。
吕玲绮似乎看出了叶飞的心思,对着张绣拱手说道:“久闻骠骑将军张济的遗孀邹燕,歌舞双绝,可否让她出来给我们跳支舞呢?”
张绣脸色闪过一丝为难道:“婶婶深居简出,不便打扰。请诸位莫怪。”
叶飞等人一听,均感失望,酒席不欢而散了。
邹燕十六岁便嫁给了张济,不到三年,丈夫就驾鹤西归,独留邹燕寡居于此,张绣接管了张济的部队,对自己的婶娘还是很尊重的,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假使是一般的妻妾,张绣完全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对于婶娘,他自己见了,也是毕恭毕敬,除非婶婶自愿进献歌舞,让他去请,他做不到。
夜已深,叶飞等三人决定借宿一宿,明日一早便去徐州与刘备回盟,至于张绣这边,只有静观其变了。
但在临走之前,叶飞想去见识下这个在历史上把曹操迷地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有何许魅力,如果就这样回去,他心有未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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