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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九歌没那心思给他解释,紧追问着:“你们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死而复生又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茬,三人心里都是哐当。
这事儿要是被她知道了可了不得。
狐狸大爷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那种货,闻言不疾不徐道:“什么死而复生,丫头你怕是听错了吧。”
听错?姜九歌眉头紧皱,寒着脸:“你糊弄鬼呢,真当我耳背?”
“反正我从没说过这句话,谁说的你找谁去。”清泽直接玩起无赖。
姜九歌恨的牙痒,这只骚狐狸绝对是根难啃的硬骨头。
她看向听蝉和梼杌,结果这两人直接给她装死。
“小(小)姐,小的好久不见你,实在是思量的紧啊。”听蝉谄媚的凑过去,试图转移开话题。
“好久不见?”姜九歌阴恻恻的盯着他,“你确定?”
“呃,咳。”听蝉摸了摸鼻子,的确……前两天才见过。
姜九歌白了他一眼,目光紧盯着浴池的大门,“他什么情况?”
“那个……”听蝉可不敢瞎说,他已是负罪之身,唯恐脑门上又背几口大黑锅,那他还活不活,“这事儿你还是问清泽大爷吧,他妙手回春,他清楚。”
“狐狸,那你说。”
清泽眉梢一挑,不满的叉起柳腰:“小丫头片子,怎么和你大爷说话呢?”
“你变回男人能不能成,装人妖有意思吗?”姜九歌皱紧眉,明明是个糙老爷们非要用女人的模样和她讲话,声音又是个汉子,听的她浑身冒鸡皮疙瘩。
清泽娇滴滴的哼了一声,扭了一圈就变回自己原本的模样,狐狸眼眯成一条细缝,精光闪烁:“小丫头片子就知道欺负你大爷我,白天不还硬气的很嘛,怎么这会儿又眼巴巴的追上门了呢?”
姜九歌后槽牙有点发酸,目光阴沉的盯着他:“哪来那么多废话,你眼眶好的太快的是吧?”
提起这茬,清泽就觉得自己眼睛有点疼。啧,现在的小孩儿真是不可爱。
他挑了挑眉,哼声道:“成,你要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他压住眼里的促狭,扮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这两年我那乖侄儿背着你可没少办事儿,他先是去了南荒镇压住了那些松动封印,尔后追寻太阴的踪迹到了西冲。不久之前他和太阴一番交手,遭了暗算,体内脏腑筋骨毁了七成,没嗝屁那都是他命硬。”
“哦对了,还有他那张脸。你猜猜他是为什么戴着面具?”
清泽不疾不徐的说着,只见姜九歌小脸越来越白,一边的听蝉频频给他使眼色,他全然当看不见。
“哦,你不是想知道他为什么腿会瘸了吗?”清泽继续笑吟吟的补刀:“其实他本可以躺在床上好好休养,等着大爷我过来替他疗伤。也就十天半个月吧,其实便能彻底好健全,但某人忽然找上门啊,气势汹汹的一副要休了他的架势。”
“我那蠢侄儿唯恐成了孤家寡人,一疯之下用禁术把自己体内的伤势全转移到了腿上,这不,瘸了~”清泽的笑容那叫一个恶毒,眼神幽幽的晃到姜九歌的身上:“所以说啊,自古红颜多祸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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