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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激荡了一下,赶紧把小蹄子收了回来。
风烈阳没注意到两人间的小动作,后边的风君白站在台阶上却是瞧的一清二楚,狠狠的瞪了太渊两眼,道:“我后悔了,小九,我觉得我还是跟你回去的好。”
“你添什么乱!”姜九歌开口斥道,着实服了这两个老爷们,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
风君白嘴巴撇了又撇,走下台阶,寒着张脸对太渊道:“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姜九歌奇怪的盯着他,想要跟上去,风君白回头一戳她脑门:“大人说话你小孩掺和什么,原地呆着去!”
姜九歌眼一瞪,哟呵,这葡萄还涨脾气了?
小孩儿?呵,老娘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一抬头,对眼上的还是风烈阳那张老茄子般的苦瓜脸,想到昨天的事,姜九歌觉得自己还是得提醒一下对方。
“以后多听葡萄的话,别老和他犟嘴,他毕竟是你亲儿子,不会害你。”
风烈阳听到这话,心里直嘀咕,到底我是老子还是他是老子?乖女儿你这话是不是说颠倒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之前已犯过一次蠢,别再犯第二次。”姜九歌深深看了他一眼:“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风似鸾我是容不下的,你顾念着与她的父女情分,那便不要想着我会包容理解。”
风烈阳面上涩意,但心头却无比坚定。
“乖女儿,为父知道你必是厌恶极了她,按说我早该将她赶出府门,只是一直没狠下那心,你放心,我昨晚已想明白,绝不会让任何人搅了咱们的父女团聚,风似鸾……我会让她离开王府的。”
“那倒不必。”姜九歌淡淡道,“纵是你想让她走,只怕皇城里那位也不会允。”
风烈阳面露困惑:“不让她走?那乖女儿你是要……”
“放她出去难免生事,倒不如搁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姜九歌冷冷道:“她若是安分,我可以不把谢千机的账算她头上,但若她不规矩……那也别怪我送她去和谢千机团聚!”
风烈阳涩然一笑,叹了口气。
姜九歌看了他一眼,忽想到了什么,却没有再多言,转身上了马车,没多时,太渊也回来了,吩咐启程。
风烈阳看着马车走远,叹了口长气,朝旁问道:“你与我渊贤侄说什么了?”
“一口一个贤侄你烦不烦!”风君白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少把自个儿女儿往火坑里推,不知所谓!”
风君白拂袖走人,只剩下一脸纳闷的风烈阳暗自嘀咕:“渊贤侄人中龙凤,可比你小子懂事儿多了,怎就成火坑了?”
……
“葡萄刚叫你过去说什么了?”
太渊笑而不语,姜九歌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这货要与自己玩闭口禅。
“我记得你俩一直关系不大好,昨儿怎会在一起喝酒?还把自己给灌醉了?”
“畅谈风月,一时忘形罢了。”
“呵呵……”
姜九歌见他不肯说,也不追问,省的又把昨夜后面的事儿给带出来了。
“小叔叔,我记得你曾说过,风似鸾与我并无血缘关系,并非是风烈阳的亲生女,此事可有办法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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