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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寒衣栽在草坪上,拓跋九歌栽在他身上,她不久前才大战一场,到了王府后暴饮暴食吐得七晕八素。
喝了拓跋渊的血后也没怎么调养休息,这会儿猛地朝下一栽,感觉五脏六腑又给震了下,忍不住翻了白眼,差点把喝的血也给吐出来。
“呵呵……”
耳畔响起男人的笑声。
“你笑个屁……”拓跋九歌怒抬头,视线猛地与之相撞,两人的脸靠的那么近。
有那么一刹,厉寒衣与她齐齐愣住,刚要开口说话,一声轻咳从不远处传来。
“咳。”
拓跋九歌听到这咳嗽声,人如触电那般,从地上弹起来,狠狠瞪了一眼厉寒衣,抬头朝前方看去。
院门口两道身影联袂而站,正是从书房内出来的凌王与拓跋渊。
前者一脸玩味,后者却是一脸淡漠。
厉寒衣慢条斯理的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草屑,先是看了眼拓跋九歌那紧张的神情,尔后才转身对凌王一拜,视线略微朝他旁边男人身上一偏,多出几许冷意。
“才听手下人说寒衣你到府上来了,本王正好奇是为何事,原来……你是为美而至啊。”凌王揶揄道,抬手指了指他和拓跋九歌:“你们也是老相识?”
“认识。”
“不认识。”
两人同时开口,一个承认一个否认。
拓跋九歌朝他怒瞪,老娘与你认识个鸡毛!
厉寒衣笑了,翻脸不认人的小畜生!
凌王见状笑的越发快意起来,打趣道:“寒衣,看来你是把九歌得罪的不轻啊,还不快赔礼谢罪。”
“殿下,口头谢罪哪有诚意,来日方长,我会慢慢向她赔礼的。”厉寒衣说着,目光朝身边一斜,话中深意,在场人都听得清楚。
凌王又是好笑,又是好奇,转向身旁一直沉默的拓跋渊问道:“阿渊,这么说你与寒衣也是旧相识咯?”
“殿下说笑了。”拓跋渊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缺,“渊某并不认识什么登徒子。”
凌王没忍住,差点笑喷了出来。
登徒子?厉寒衣?嗯,刚刚他们出来时所见的画面,是有那么一点……
凌王越发觉得有意思,这三人间……分明有点故意。
拓跋九歌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不过眼下这情况解释反倒越描越黑,这凌王明显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
她小心观察着渊美人的脸色,哟,笑的假的咧。
“殿下,我先带着歌儿告退了。”拓跋渊颔首说道,不等凌王同意,迈步朝前走去,自然而然的横在了厉寒衣与拓跋九歌的中间。
三人并肩而立,他却似看不到厉寒衣那般,直接牵起拓跋九歌的手,拉着她离开。
厉寒衣被无视,眸色微沉,转瞬又笑了,看了一会儿这叔侄二人离去的背影,转头就对上凌王耐人寻味的眼神。
“殿下……”
“寒衣啊。”凌王上前搂住他的肩膀,“难怪你对风似鸾不假辞色,原来是心里早有佳人了。”
厉寒衣嘴角一抽,“殿下说笑了。”
“本王甚是好奇,你既与阿渊早就相识,为何从未听你提起过?”凌王笑容温吞,眸中看不出锐色。
厉寒衣心头一紧,神色不变,直迎而上,“殿下也没问过,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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