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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渊缓缓吐出一口长气,略感头痛的皱紧眉。
这小家伙,脑子里为什么总是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依你。”拓跋渊叹息道,但声音立刻又变为严肃:“最多到你十四岁,你长成大姑娘了,总不能还抱着小叔叔睡觉吧?”
“为什么不可以?”拓跋九歌小声咕哝道,她巴不得自己快点长大呢,现在这小胳膊小腿的,想干点出格的事儿都没那力气。
拓跋渊轻轻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惯爱胡说八道。”
拓跋九歌咧嘴一笑,把脑门埋在他身上,又蹭了两下,呼吸间满满都是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气。
于她来说,此刻拥着的便是全世界。
本就是无根浮萍,是这个男人给了她皈依之处,葡萄的出现是意外之喜,但她心里未尝没有几分不真实之感。
甚至于,还有些许不安。
她不希望自己与拓跋渊之间的这种宁静被打破,关于她的身世之谜,拓跋渊一直小心翼翼的守护者,若不是风君白的出现,或许真要等她长大之后才会坦白,足见这背后关系重大。
“小叔叔,这些年你一直照顾我,是因为早就发现了我的身世吗?”
拓跋渊拥着她的手微一滞,轻嗯了一声,开口道:“八年前我曾去过并肩王府,见过风似鸾,发觉她身上的血脉之力非常古怪,便觉得不妥,直到后面在萧山院寻到了你。”
一直萦绕于心的又一个谜团被解开,拓跋九歌微微一笑:“所以当初你说婆婆对你有恩,都是骗我的咯?”
“歌儿……”男人的声音一下变得委屈。
拓跋九歌轻哼了声,抬起头鼻尖蹭着他的下巴。
“小叔叔,你瞒着我的,怕不止这一桩吧?”
拓跋渊苦笑,下巴被她的鼻子顶着,叫他不自在的同时,又有些束手无措,有一种小猫儿在自己身上挠爪子般的无奈感。
拓跋九歌嘴一撇,“罢了,我像我这种深明大义的小孩子,哪能和你这种成年人计较。”
“深明大义?”拓跋渊被她逗笑了。
“可不是嘛?”拓跋九歌不要脸的道:“小叔叔就没觉得,自己是养了个宝贝?”
“嗯,宝贝!掌中宝!”
拓跋九歌闻言一个白眼,掌中宝?我还脆皮鸭呢!
“以后记得不许胡来了。”拓跋渊揪了下她的小耳朵,“像你白天那样胡来,使用太阳星力,我晚出来半会儿,你就死定了。”
晚出来?
拓跋九歌眉梢一挑,“我果然没猜错,其实小叔叔你早就赶到了!”
他就是想看看,风君白能为她牺牲到什么地步!
拓跋渊一时沉默,开口时声音微恼,“你既感觉到了,还那样胡来?”
“不那样,我怕你不出来呀。”拓跋九歌叹了口气,“再说我也只是猜的,所以只好用上太阳星力,拼运气咯。”
她话说的很懒散,下一刻背脊到括约肌猛地夹紧了,因为男人的手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下。
拓跋九歌小脸上闪过一抹气急败坏之色。
“拓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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