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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脸淡然,开口道:“她心有怀疑又如何,拓跋九歌惯爱火中取栗,他们未必不知我有问题,但还是选择将计就计。”
拓跋天月脸色阴晴不定,冷笑道:“但愿如你所言吧。”
男子神色不变,“她只是简单试探你便要沉不住气了吗?若是如此,我劝你还是直接放下报仇念头,认输得了。”
“闭嘴。”拓跋天月声音一寒,“你我之间只是合作罢了,轮不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
男子眼底带着淡淡的轻蔑之色,“除了与我合作你还能倚仗何人?千机夫人或许会支持你杀了拓跋九歌,但若要动拓跋渊,怕是连她也没这胆子。”
被刺中痛处,拓跋天月脸色越发不好,看他的眼神也渐转阴毒,“你与拓跋渊之间究竟又有什么仇怨?真是可笑,怕是那秦风到死都不知道,建议他去送死的就是你这亲弟弟?秦小鱼……不,你绝不是秦小鱼,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我啊。”男子嫣然一笑,眼眸灵动如鹿,不带半点阴晦,越是这般越叫人心头发寒。“我与拓跋渊之间有何仇怨,用不着你来操心,你只需乖乖听我的话,坐享其成便是了。那对叔侄我会一并帮你处置了……”
若非见识过眼前这男人身上的诡异之处,拓跋天月绝不会相信他此刻之言,只是她心里仍有不放心。
“拓跋九歌与风君白之间的关系,你可查清楚了?”
“这个嘛……”秦小鱼眼波幽幽一动,“待事成之后,我再告诉你。”
“你……”拓跋天月眸子一厉,千机夫人那边已多次来信询问了,她不好再拖,这男人分明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我饿了。”秦小鱼忽然开口,没有理会拓跋天月难看的神色,迈步朝她走近,抬手轻抚起她的面颊。
似想到了什么,拓跋天月脸上诡异一红,怨嗔的瞪着他,却是一动不动由着秦小鱼的手从自己的面颊一路流连而下。
一抹诡笑自秦小鱼唇畔绽放,下一刻,拓跋天月就被他打横抱起,径直入了房内。
紧闭的房门中,春色尽掩,只有女子压抑的呻吟声在缓缓低喃。
……
拓跋九歌在宗庙修炼到天黑才离开,出来后果然不见厉寒衣的身影,她也没管这家伙究竟去了哪儿,径直回了忘情院。
客房的灯亮着,将内里的人影映在纸窗上。
拓跋九歌看了一会儿,在心里低声问道:“小胖子,现在还有那气味吗?”
“说来奇怪,那气味已经完全消失了。”小饕餮也很纳闷,“明明之前还很浓烈来着,现在却是半点蛛丝马迹都没了。”
“那是一种怎样的气味?形容一下。”
小饕餮思索了下道:“就像是在酱坛子里密封了千年的咸鱼,臭中带香。”
拓跋九歌脸色古怪,神特么的臭中带香……她这会儿庆幸自己闻不到那味儿不然得多恶心?
忽然,屋内烛火晃动了下,窗户被支开,秦小鱼那张素净清雅的脸露了出来,对她弯眸一笑,“九歌小姐可要进屋坐坐?”
不知怎的,拓跋九歌看着那张笑脸,背后莫名爬起一层冷意。
“不用了。”她说完转身离开,脸色彻底阴了下去,秦小鱼是怎么知道她在外面盯着的?
门和窗可都是关着的,看不到外间,他又中毒在身没有修为,难道还能透视不成?
这个男人绝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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