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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寧抓牢座椅,一味點頭,明明男人的性器依舊大得她難容下,可這速度力度和深度都恰到好處,身子感受不到一絲疼痛相反陣陣酥麻。
「寧兒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她微闔著眼,一臉享受,屁股撅得更高,只想要男人更多的給予。
「那這樣呢?」白東綸見她沈迷在欲海裏不能自拔的模樣,忍不住插得更深些,抽得更快些。
伽寧頓時刺激地淫叫,「舒服…啊啊啊…」突然皺緊眉直搖頭,繃緊肩膀顫抖起來。
白東綸感受著一股巨流沖向他的欲望頂端,錯愕又驚喜地停頓住,這小妖精竟如此耐不得肏,沒插幾下就泄了身子!
「嗚嗚…寧兒丟了…嗚嗚…」伽寧整個人混亂地嗚咽起來。
傻孩子,他就愛極她這副模樣。白東綸再次擺臀律動,享受她高潮過後嬌穴瘋狂的收縮和抽搐。
「寧兒裏頭真是濕透了…又濕又熱…還死命地夾…」白東綸忍不住感慨出口,仿佛不說出口,下頭就要泄出來。
他一次次地撞開她,埋入她,嘴邊不停地說著愛語和淫話,伽寧被他玩弄得上了好幾次高潮,別說坐墊濕光了,大有水淹馬車之勢。
「寧兒再這樣下去…嗚嗚…不要這樣肏寧兒啊…嗚啊…大白太壞了…啊——」
她的嬌喊支離破碎,驀地身子一緊,又一次潮吹不斷,她真怕身子裏的水都要流幹了。這時白東綸終於彪悍地捅刺起她,將她的淫水盡數搗出去,馬車裏頓時響徹肉體密集拍擊的啪啪聲響。
「啊啊啊——」
「寧兒!大白也忍不得了!」
白東綸大吼一聲,扶她起來,扭過她的頭從背後吻住她,身軀發狠地聳了幾下才徹底停下。
伽寧醒來身子雖有些酸軟但更多的是愜意酥松,和大白歡愛後沈沈地睡了個午覺,如今不用開窗也能察覺馬車裏頭已經有些昏暗。
大白到底要帶她去哪呢?天色快黑了還沒怎麽下地玩過。
她嘟了嘟嘴,頗有些不滿,「原來大白說帶寧兒出宮玩,是在馬車上玩吶。」
白東綸笑而不語,掀起車簾往外一望,回頭摟住她又是一陣纏綿繾綣,「就快到了。」
過了小半個時辰,馬車真的不再滾動。白東綸抱著她下車,伽寧早已耐不住,立即探頭張望。
眼前是座依山而建的宅院,左右兩處皆是蒼色的山巖,墨色的瓦頂隱於山坳樹杪之間,極是雅致樸實,入門不遠處是接山聚水的池塘,方方正正,古槐環繞。此刻暮夜山間涼風習習,伽寧打量這古色古香的院子,只覺心曠神怡,仿佛來到了山裏人家。
「這裏好美!」
白東綸那雙似一泓秋水又似滿天繁星的眼眸凝著她,幽幽地問,「寧兒可喜歡?」
伽寧猛點頭。
白東綸淡淡莞爾,「那從今日起我們在此處安生,再不回宮,可好?」
伽寧聽了難以置信地看他,卻見他肯定的頷首,眼眶刷地一熱,眼前景象一片模糊,可她綻開了一生最真心的笑容。
白東綸成了白氏王朝在位時間最短的一位皇帝,史稱繼宗。登基未滿一年便禪位於其堂弟,白風挽。而這位皇帝便是為後世盛贊,白氏歷來最偉大的君王——文宗。
文宗感繼宗孝德,追封繼宗之母檀氏謚號將其葬回東陵。
他娶了楚浩之女為後,又罷黜蕭墨並下了諭旨,蕭家後代不得入朝做官。(蕭家失勢後的第二月,舉家遷出京都的途中遭山裏賊匪攔截,蕭墨及其長子蕭啟不幸遇難身亡。)
他平了南蠻攻了西夷,兩年大旱之災開了國庫傾數給了子民,而從不和皇室往來的軒轅家捐了大半家產補了國庫的虧空。
他一生和太宗一樣廣納後妃,但從不將她們招入太和宮臨幸。
因為太和宮裏一直掛著他自己作的一幅畫,畫上的女子卻不是後宮的任一女人。畫像旁還有一個字,是寂風圓寂前題給他的——宿。
是歸宿,也是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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