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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良佐抱拳说道:“钦差大人,真是对不住,卑职身负守疆之责,昨日钦差驾临未能前去迎接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哈哈,刘大人和我也算老相识,何必这般客气呢?好在宴席才开始不久,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刘大人便请入座吧!”王枫掀开门帘,把刘良佐给请入席间。
刘良佐入了酒席,只见席上坐满了山东三司官员、知府知州、指挥使,睹见山东总兵刘泽清也在席间,内心就是一阵不爽。
王枫一脸醉意地坐回席上首位,歉然道:“各位大人,昨日本钦差一路劳顿,无心欢乐,扫了各位雅兴,今晚让本钦差作东,咱们不醉不归,大伙不必拘束,尽情享用。”
王枫双手轻轻一拍,十几个如花似玉的歌妓,娉娉婷婷地走了进来,各自寻了一个男人就依坐在一旁,细声软语,不停陪酒调笑。
王枫轻搂着风流标致、香娇玉嫩的济宁名妓罗妍,把头凑近坐在一旁的刘泽清,诡祕地笑道:“不错吧,这济宁四大名妓,可不是随便有几个钱就能请来的。”
刘泽清一脸色咪咪的模样,两腿上各坐着一个仪态万千的红粉佳人,脸上布满贪婪的表情,醉语道:“大人是钦差,这身份自然是不同的,当日在金陵和大人偶遇,下官真没料到当时的一个弱质书生,如今变成了堂堂的钦差大人,当时下官真是小觑大人了,短短不过半年时间,大人已经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了,大人的机运真是连城墙都挡不住呐!不过打仗这回事还是要听沙场老将的才行呀!可不是光凭运气就可以了,大人你说是吧?”
王枫一脸醉意地道:“那是当然了,我是个书生怎知道要如何带兵打仗,以后自然还得多依仗刘总兵相挺呀!本钦差答应你的条件,我可没忘记呀!”
张国维先看了刘良佐一眼,蹙眉道:“刘总兵,你醉了。”
刘泽清闻言,不满道:“我哪里醉了?你不知道……大人已经保证,只要我剿平这次山东乱党,就举荐我封个伯爵,可见大人还要借助我的力量。”
他这话一出口,瞬间席上的众官员先是一阵安静地面面相觑,随后又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继续地举杯劝饮,仿佛方才众人都没有听到那席话一样。
刘良佐见状,不住冷笑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剿匪本就吾辈该为之事,怎能说为了封赏才肯出兵呢?”
刘良佐内心充满怨气,暗想:“好呀!你他娘的刘泽清!你封爵我在一旁喝西北风?难怪你瞒着我自己进城来。”
刘泽清这下才注意到刘良佐也来了,便醉眼惺忪地疑问道:“喔……明辅也来了?你不是应该留守在大营吗?怎过来了?”
刘良佐冷笑道:“那是钦差大人盛情邀约,下官推辞不过……只好前来了。”
刘泽清脸色有些不满,说道:“军中大事岂可马虎,你这一过来,咱们连营是谁在指挥?”
刘良佐强自暗下内心不爽,恭敬道:“下官交由贵部的宋都司指挥。”
王枫伸出手掌,制止大刘小刘说话:“欸!酒席间别谈公事,这大营会有什么事情?只要内部不乱,青巾贼远在诸城,还能有什么大事?”
“内部……”刘良佐似乎意识到什么,便道:“大人,下官想起似乎有公事未办,请容下官离席。”
刘泽清神色显露不满,斥喝道:“哪有什么公事,给我乖乖坐着,别扫了钦差雅兴。”
王枫也拿起酒杯劝酒道:“欸,是呀!连酒都没喝就想走?来陪我喝上几杯!有公事明天再办!别扫了本钦差喝酒的兴致!”
刘良佐见钦差和刘泽清都借口不让他回去,内心疑惑越重,深恐事情真如自己所料,但是自己亲兵又全在宴厅外,不便大声招呼,一时不知该如何才好。
张国维见到时机成熟,便走到刘良佐身后,低声道:“刘大人,借一步说话。”
“唔?好!”刘良佐见有借口可以离席,当下也不管张国维想干什么,起身便跟在他一同离去。
王枫见两人离席,便对他们招手问道:“欸,张大人你们上哪去呀?”
张国维抚着长须,一手夹着刘良佐的臂膀道:“喔,我对刘大人家中的一支花瓶很感兴趣,想问问他能否割爱。”边说边走头也不回的,拉着人就走到廊下。
钦差驿馆内曲苑回廊、假山池塘极尽优美,刘良佐却无心欣赏,神色匆忙地道:“张大人,下官真的有要事待办,这就告辞了。”
张国维连忙把人拽住,微笑道:“别忙,别忙,老实说老夫知道你在顾忌什么,你担心钦差大人有意拿你开刀,以振他个人声威吧?”
“这……”刘良佐心有顾忌,不敢回答。
张国维见他表情开怀笑道:“哈哈,不必顾忌,钦差大人早有主意,大人把你引为知己,所以也不妨告诉你,大人已经打算要拿刘泽清来祭旗,以慰山东众多军民之心,让你留在席上一同饮宴也是要让他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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