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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女仵作正色道,“死了有七八个时辰了。”
“从哪看出来的?”莫德和围观的人群一样,一脸疑惑的望着女仵作。
“从……从这里……”女仵作指了指凉志翘起的裆部。
“哈?我没听错吧?!”宅院里一片哗然。
萨吾镇长扬了扬手,示意大家安静:“说说你的道理。”
“这是一种死后勃起。当然,我也只在一本叫做《检尸法鉴》的书中看到过。”女仵作站起身扶了扶帽子说,“当男人死后呈站姿或脸向下时,会出现这种现象。没死之前血液遍布全身各处。死后,身体里的血液便不再沿着七经八脉运行,而是慢慢流到身体最低部位,导致这些部位出现肿胀。”
“如果男人是站着死的,血液将流向两条腿,集聚在脚上,慢慢上升至腰部,这样它们就会让……让……让……”
——女仵作大概在飞快的想寻找一个体面点的词来指代凉志裆部翘起的硬物,最后却是——“让那个东西充血并出现最后一次勃起……这位蛊师的尸体是趴着的,就更容易出现这种情况了,而这个过程大概需要七八个时辰。”
嘿,这道理倒真新鲜。风少游注意到,这时围观人群的表情都由茫然转为了信服。
“七八个时辰,也就是子时,”萨吾镇长若有所思,并不急于表态,眼睛在人群中搜索一番道:“全熊、富査,你们两家住得离这里近,昨晚子时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回镇长大人,昨晚秋元祭后回去又喝了不少酒,都怪自己睡得沉,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没有……没有……我家也什么都没听到……”
人群出现了难得的安静。
萨吾镇长依旧面无表情,左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两下。
不知道为何,每次镇长出现这个习惯性动作时,风少游都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受。虽然风少游也觉得此事可能没那么简单,“凉志盗异火咎由自取”这条结论也并非无懈可击,但找不到其他疑点的突破口却也是事实。
难道就这么僵着吗?
风少游眼睛的余光突然注意到一个人,莫德的侍从中有个中年汉子看起来颇有些奇怪,嘴唇不停嗫嚅着,神色犹疑欲言又止。
很快,萨吾镇长也察觉到了这个人的异常。
在镇长犀利目光的逼视下,中年汉子终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镇……镇长大人,小的有事要报……”
莫德大概没料到自己的属下突然来这么一手,斥道:“别唯唯诺诺的,有什么事快说!”
“是……是……,一个多月前,小的曾看到凉志从冶晶司偷拿了一块上等龙晶……”
“什么?!竟有这事?”莫德咆哮着说,“你给我站起来……站起来……”
中年侍从不明所以地缓缓站起身子,莫德不由分说跳起来照着他的脑袋瓜就是一记栗子:“你怎么不早说!!”
“……小的是看凉志一直是您跟前的红人,又深得镇长大人的赏识,职位又比我高,所以就……没敢报告……”被敲倒在地的中年侍从一边摸着脑袋一边哭着嗓子说。
“不成器的东西,枉我悉心栽培,冤孽啊冤孽!”萨吾镇长终于憋不住,“罢了罢了,快把这狗东西抬走,随便挖个坑埋了吧!”说着拂袖而去。
莫德见镇长走了,抬腿照着地上的侍从就是一脚:“快,把尸首扛去埋了!”
随后又对着围观的人群挥了挥手:“散了,散了吧!”这才一拍屁股,走了。
凉志的死就这么结案了,或者说不了了之了。镇民的情绪也就慢慢稳定下来,然而没有翔龙石,没有祖龙的护佑,始终是个让人恐慌的事,所以镇长又组织人手,准备仿着翔龙石的样子,再造一个,放在原来的地方,供镇民祭拜。
蛮山镇总算又恢复了秩序,一切似乎又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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