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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啪嗒”一声,门重重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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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黯的房间,只有床头的台灯亮着,散发着浅橘色的淡淡暖光。
季亦承从浴室里走出来,上床躺下,胸口缠绕着崭新的白纱布,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看着屏幕上的屏保照片,冷抿成线的唇角轻轻掀起来,拢上一抹宠溺的弧度,漆眸里净是怜爱。
“小坏蛋,一定要等我,晚安……”他低着声,温温柔柔的说,喉咙酸涩。
深眠的夜里,景倾歌已经睡着了,梦里她听见季亦承的声音,在和她说晚安,眼角滢潋,泪水打湿了枕巾,唇畔微微一扬,在梦中呢喃一声,
“晚安,老公……”
……
第二天早晨。
景倾歌起得稍微晚一些,昨晚她竟然都没有做噩梦,梦见了季亦承,梦到他来救她了,带她回家,回了A市,再也不用受时暝的威胁恐吓,还有爸爸妈妈,爹地妈咪,全都陪在她身边。
这个梦很长,很安心,所以她睡得很好,起床后的心情也比之前都好一些。
她简单洗漱,开门,却发现之前几天一直都守在门口的两个女仆并不在,奢华的走廊寂静至极,甚至连她的呼吸都好像被放大了似的,安静得过分。
景倾歌正欲关门,目光却顿在走廊对面尽头的那扇浅金色门框上,一瞬不瞬的盯着。
心口一紧,突然紧锣密鼓的敲击起来,就好像那里有什么巨大的牵引力,拉着她不断的前去,眼前又浮现昨天她提到那个房间时两个女仆的激动反应,那恐慌的神色……一定有诡异!
……
景倾歌深呼吸一口气,又抬着脑袋循望了一下,确定女仆都不在,抬头,不远处的走廊天花板上监控摄像头的红光还一闪一闪的。
既然时暝给她解了镣链了,说明她能自由活动,她不过是去房间看看,就算被抓住说参观就好了。
景倾歌在心里如是想着,又瞥了眼监控摄像头,脚上都没穿拖鞋,直接朝走廊对面的尽头跑过去了。
前后不过五十米的距离,景倾歌一路跑下来竟然喘得不行,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小脸微微有些发白。
缓和一会儿。
她伸手握住那金色的门柄,冰冷的触感传过来,刺得她心口又止不住狠狠一跳,好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就要从嘴里蹦出来。
景倾歌猫着腰回头望了眼,“咔哒”,她心里暗喜,门居然没反锁,手掌轻轻一推,一抹纤细的娇影从门缝里滑了进去。门缝再一次紧紧闭合。
……
景倾歌一转身,就被一片浓郁汹涌的黑暗给笼罩了。
窗帘竟足足五层厚,将窗外的阳光遮挡得严严实实,几乎透不进来一丝。
景倾歌脑海里突然闪过之前噩梦里总是出现的画面,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就好像魔鬼张大的嘴,要把她一口一口的咬碎。
倏地,胸口的心跳变得微微乱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下意识摸向门边的墙壁。
“啪”,灯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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