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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女士,偷人车震被抓的好像是你吧?隐瞒自己儿子性无能骗婚的也是你吧?诺诺跟你那个性无能儿子的所谓婚姻根本就是无效婚姻,又哪来的出轨、勾搭之说?”卫砺冷笑,字字如针,无比犀利。
张兰嚎啕大哭,破口大骂,她显然气急了,身为语文老师,居然找不出更多的词汇来反驳,只能颠来倒去地骂我们“贱人”“奸夫淫妇”,言辞粗俗不堪。
“上次诺诺答应庭外和解,没有让你们母子俩吃官司,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这么不知悔改,血口喷人,是真的不吃牢饭就不罢休吗?”卫砺笑得既嚣张又得意,揽了揽我的肩膀,接着说道,“诺诺跟你那个性无能儿子早就解除了婚姻关系,她交男朋友有什么不可以吗?以前你欺负诺诺没有家人出头,现在有我在,你还想欺负她吗?”
“你睡了我儿子的老婆,给我儿子戴绿帽子,还要告我们?你凭什么?你还有没有人性?”张兰跳着脚哭骂。
餐厅经理一直在赶张兰出去,她不肯,经理是男的,又不能对一个快五十岁的大妈动手,只能干瞪眼。他已经开除了张兰,张兰索性破罐子破摔,撒泼撒到底。
卫砺的笑容越发讽刺森冷:“还要我说多少遍?你儿子是性无能,硬不起来的那种性无能!你还有脸在这儿叫骂?我劝你还是少说两句,要不全国人民都知道你儿子性无能,你这个当妈的老不要脸,勾搭老男人车震,你们娘儿俩还要不要见人了?”
不得不说,卫砺那张嘴巴绝对是打农药长大的,无比恶毒,每一句话都犀利得像刀子似的。张兰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被卫砺几句话说得哭天抢地,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啕。
卫砺冷冷地骂了一句:“真是晦气!大好的心情就这样被毁了!在座的食客也是够倒霉的,以后这家餐厅的生意怕是要一落千丈了!”
那经理一听,顿时火了,咬牙切齿地将张兰拎起来,骂道:“你要是再在这儿撒泼闹事,我就报警了!”
“你报警来抓我好了!我不活了!”张兰瘫在地上捶胸顿足。
经理当场掏出手机打了110,警察很快来了,将张兰带了出去。经理向我们赔礼道歉,免了我俩的单,因为张兰的撒泼影响了大家的兴致,在场所有的食客都享受了八折优惠。
“刚才的事情,作为当事人,我们不希望有任何人通过任何方式传播出去,在座各位凡是拍了视频或者照片的,请立即删掉,如果我发现这件事情有传播出去,我会追究对方的法律责任。”卫砺含着笑,语声却很冷,我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很多食客的脸色都不大好了,大部分人都拿起来手机,按了几下,又讪讪地将手机塞进口袋。
“餐厅有监控,谁拍了,谁删了,一看就知道。希望各位尊重别人的隐私,不要给别人找麻烦,也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卫砺冷声笑着说,看了看我,又问,“诺诺,还要在这里吃吗?”
我哪还有胃口啊?连忙摇了摇头,卫砺便拉着我的手,昂首阔步地走了。
背后有个刻意压低的议论声传来,是女孩子的声音,音调挺高,穿透力很强,我听得很清楚。
“这个男人好霸气啊!那个程诺真是好命啊!虽然被渣男渣婆婆害得挺惨,可是有那么好的男人出现,被坑也无所谓了!”
我彻底无语。
我这狗屎运,居然还有人羡慕!
卫砺也听见了,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嘴角上扬,勾出一个得意的弧度。
出了这么扫兴的事情,我没了吃喝玩乐的兴致,闷闷地耷拉着脑袋不想吭声。卫砺看了看我,拉着我就往海盗船走。
“回去吧!不想玩了。”我低声说,埋着头像个鸵鸟一样。
突然特别想逃避,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谁都不见,什么事都没了。
卫砺没说话,到了海盗船那儿,他拉着我就上去,海盗船的摆动幅度特别大,挺刺激的。我吓得嗷嗷乱叫,像待宰的猪似的。
下来海盗船的时候,我出了一身汗,嗓子眼里都快冒烟了。卫砺买了一瓶水,我一口气灌下半瓶,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呼!太刺激了!”我拍着胸口大喘气。
“要不要再来一次?”卫砺抽了一张纸巾,一脸嫌弃地往我脸上一捂。
我擦了把汗,摇了摇头:“不了,回去吧!”
卫砺又打了电话叫赵婶开车来接,等赵婶的间隙,他问了我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诺诺,你如果真的出了名,今天的这些事情会再次被扒出来,成为你的对手打压你的资本,你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