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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的走廊,灯光昏暗。
十几个高大魁梧的面目凶狠的男人和白斐然,跟在宫司屿身后。
黑色西装披肩,宫司屿目光阴戾邪性冷笑着出现在温妤病房门口的时候,恰巧看到2个警察正躺在走廊的座椅上休憩。
宫家委派来保护温妤的4个保镖,也坐在另一边的长椅上,低着头,在那打瞌睡。
奇怪的是,宫司屿带着这么多人来,闹出的动静并不小。
这2个探员4个保镖,也未见醒。
就好像睡死了一样。
等送他们来的住院部值班医生走后……
“少爷,这些人很奇怪。”白斐然蹲下身查看,拧眉,“好像不是睡着,是昏迷。”
“怕是有人比我们先到一步,在里面等着我们了。”
用脚踢了踢一个瘫在长椅上没有知觉的探员,宫司屿冷冷笑道。
然后,让随行保镖,替他开了病房的门。
偌大的豪华病房内,仅开了一盏落地昏黄的灯,在角落。
病房里静悄悄的。
眼神冰冷阴郁,宫司屿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中,慢条斯理步入。
灯光将他的影子拖得修长冷戾,映射在雪白的墙壁上,透着可怕的压迫感和森然感。
在路过豪华病房内的独立卫生间时,宫司屿望着紧闭的卫生间玻璃门,别有深意的斜眼一瞥,似心知卫生间里可能藏着人似的。
足够容纳双人的病床上,被子中,蜷缩着一团在瑟瑟发抖的身影。
宫司屿眸光闪着阴郁至极的冷漠,走至病床边,给了白斐然一个眼神。
白斐然会意,倏地将被子掀开了。
栗色的发丝凌乱的披散在床上,温妤抱成一团。
病服凌乱不整,扣子被人扯开,裤子也只穿上了一半。
隐约可见她面色潮红,似进行过激烈运动。
这副模样,一看就是他们来之前,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
“白斐然留下,其他人出去等!”宫司屿冷冷下令,旋即俯身,邪性冷笑,盯着床上的温妤道,“不是让我来医院吗?我来了,你就这副鬼样子见我?”
十几名保镖退出了病房。
偌大的病房内,独留宫司屿和白斐然,还有温妤。
一听到宫司屿的声音,温妤不顾狼狈不堪,衣衫不整的形象,崩溃的起身,想要用手去抓宫司屿的西装衣摆。
“司屿哥哥,救我!那个人是魔鬼!”
在温妤欲要触碰到自己的瞬间,宫司屿双手塞在西装裤袋中,抬起一脚,狠狠踹向了温妤的小腹,邪性阴戾的眸光恨意四起。
“骗我?能耐了啊温妤,玩心眼玩到我身上,还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骗你?司屿哥哥,我怎么会骗你呢?真的有人要杀纪由乃,他喊我一起帮忙,可我没有答应,真的!”
“演给谁看呢?”
宫司屿单手掐住了温妤的脖子。
而就在这时,一进房间宫司屿就察觉到躲在卫生间的那个人,似乎有了动静。
“吱呀”一声,卫生间的门开了。
一个黑影鬼魅般的蹿出,速度惊人,越过了白斐然,手中拿着一根针筒,飞快的朝着宫司屿的脖子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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