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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杀就这样开始了。
——
突然!
一切画面崩碎,林木的视线重新回到了那棵阴阳树下。
此时,林木对面的至高却是双眼带着泪水,整个人靠在那石碑上看着头顶簌簌作响的树叶。
“林木……”
这时候,至高突然开口了。
“你可知,那人是谁?这里是哪?你自己又是谁,为何会看到那些画面?”
面对着至高一连串的问题,林木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至高摇了摇头。
“她到死……都没有名字……”
“而这里……是世界树的最中心,你眼前所见的每一片树叶便是一个独立的世界。”
“这些世界依存我而生,也会因我而亡。”
至高一边开口说话,一边伸手去摘自己脸上的面具。
“至于你……林木,则是我这世界树上的一根枝条而已。”
随着至高脸上面具的落下,他的面容也显现在了林木面前。
那是一张和林木相似度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面容,除了脸上的神态和头顶没有头发之外,可以说俩人几乎一模一样了。
林木的眼睛彻底瞪大了,而且他这次的震惊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汹涌。
不过,至高显然没有打算给林木提问的机会,而是继续自顾自的开口。
“我为了找到她,复活她,我在我的身上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世界。可……”
“可奇怪的是,她就是像是昙花一现一般,无论我创造了多少个世界,她的踪影却无法出现半分。”
“我怎么!怎么都找不到她的身影!我明明已经抓住了她的魂魄,将她护在我的世界树之中了啊!”
至高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些许,他摇头叹息道:“一直找到一个又一个的世界诞生又终结,都无法找到半分!”
“我不知道是她不愿见我,或是因为我的存在她无法出现,还是因为我创造的世界太多而被分散开来无法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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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至高看着林木,语气平淡地说道:“于是,我想了一个办法。”
“我开始毁灭那些我创造的世界。”
“同时我也不再亲自去找,而是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化身去往我创造的这些世界中去找寻她的痕迹。”
至高摇了摇头,抬头看着那些变得灰暗的树叶,道:“可惜……”
“可惜找到我世界树中的世界都要崩塌毁灭了,仍然没有她的一丝痕迹。”
下一秒,至高又话音一转道:“不过,这次你确实是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终于是找到了一丝有关于她的痕迹。”
至高看着林木,微笑道:“所以,为了报答你,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
“注意!是任何要求都可以,我都可以满足你!”
林木闻言,他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至高,脸上无喜无悲。
片刻之后,林木淡淡道:“将小离给我吧。”
至高闻言意外道:“小离?那个系统之灵?”
“林木,我有必要提醒你。它只是一个我为了更好管理世界而创造出来的一个普通系统之灵而已,并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你确定要因为他而浪费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