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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婕妤您正当年轻,又得皇上的宠爱,何愁将来没有妃位?”秋桂附和道,“此刻,您最应调理好身子,早日怀个皇子要紧。”
“也不知,我何时有这福气。”胡瑾娴掩唇而笑道。
“贵姬姐姐,您宫里的风水真好。您就不必说了,早早生下二皇子。”柯贵人含笑道,“胡婕妤来这,一直得皇上宠爱,这么快就晋封了。”
“哼,凭她一个平民女子,也配与本宫相提并论?”何贵姬嫌恶道,“你是不知道,自打她搬进奇华殿,没少惹本宫生气。”
“怎么,胡婕妤位分低,还敢冒犯姐姐?”柯贵人似笑非笑道。
“她是位分低,可皇上宠着她啊。华妃又是她姐姐,少不得给她撑腰。”何贵姬心有不甘道,“本宫身为主位,却处处束手束脚,别提多委屈了。”
“唉,连姐姐都这样说,那本宫更没法子了。”柯贵人轻声叹道,“常氏诞育皇子,这么快就升为顺妃,与贞妃平起平坐。可见,后宫子嗣的重要。”
“这还用说吗,贞妃只生了个公主,便被顺妃比下去了。”何贵姬笑着讥道,“本宫听说,她现在很失意呢。”
“原本,她指望借这胎翻身,谁想希望落空了。”柯贵人浅笑道,“不过,说起来也真奇怪。生育的妃嫔,怎偏偏长乐殿那边的,都是皇子居多啊。”
“这些啊,全都看天意了。”何贵姬轻抚鬓发笑道,“左右,本宫得上天庇佑,生下了景宁。”
“是,姐姐您自然福泽深厚。”柯贵人转而笑道,“不过,本宫也真的担心。万一哪天,胡婕妤生下皇子,那就不好办了。”
“怎么,你觉得那个贱人,会有这等福气?”何贵姬冷笑酸道。
“这可说不好,她正得皇上宠爱呢,指不定哪天就有了。”柯贵人悻悻道,“本宫让太医看过,眼下身子不宜有孕,倒便宜了那些人。”
“娘娘您听,胡婕妤也太放肆了。”采珠小声怨道,“在偏殿里,与下人喧哗嬉闹,眼里还有旁人吗?”
“如今,只不过小小婕妤,就敢这般嚣张。他日,若成为一宫主位,那还得了?”何贵姬啐道。
柯贵人饮了一口茶,嘴角浮起一丝浅笑。
一日,何贵姬带着景宁,来中德殿给皇后请安。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万福金安!”何贵姬含笑福道。
“快起来吧,景宁也来啦?”皇后温和笑道,“快过来,给母后看看。”
“儿臣给母后请安!”景宁作揖道。
“景宁五岁多,一晃眼成大孩子了。今年,就该去国子监读书。”皇后淡淡笑道,“本宫给予厚望,你可一定要争气啊。”
“是。”景宁应道。
“庭院里的花开了,让桂儿她们带你去看看。”皇后微微笑道,“本宫有话,要同你母妃说。”
“儿臣告退!”景宁施礼退下。
“皇后娘娘,您有何吩咐啊?”何贵姬小声问道。
“前几日,皇上大封新进妃嫔,长乐殿占尽便宜。”皇后不悦冷道,“本宫心里,是既不甘又担心啊。”
“娘娘担心什么?”何贵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