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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若梅跪在地上,低着头一个字不敢说。瑜娢只瞥了一眼,便发觉秋爽身后藏着东西,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原来如此,伺候主子不当心,被责罚也是难免的。”瑜娢含笑问道,“本宫方才在外面,听到她叫得凄惨,你们是如何责罚的?”
“还能怎样,不过是打了几下。这丫头,惯会大惊小怪的。”魏贞妃强笑道,“皇上与华妃到访,你还不快滚下去!”
“是,奴婢告退!”许若梅垂首应道。
“等一下!”瑜娢立刻唤住她,笑道:“这声音,听上去如此耳熟,皇上不觉得吗?”
“嗯,爱妃这样一说,朕也觉得如此。”上官文浩吩咐道,“你抬起头来,给朕与华妃看看。”
“皇上,不过就是个奴婢,何必污了您的眼?”魏贞妃极力阻止道,“您快坐下喝杯茶吧。”
魏贞妃如此心虚,上官文浩如何不知,对她更是不予理睬。
“怎么,你没听到朕的话吗?”上官文浩沉声质问道。
“是。。。”许若梅遂转过身,缓缓抬起头来。
“许采女,居然会是你!”瑜娢故作惊诧叫道,“为何,你穿着宫女衣服,又在殿里受罚呢?”
“皇上。。。”魏贞妃上前欲分辩道。
“你住口,华妃在问许采女话。”上官文浩喝止道,“许采女,你快如实交代。”
“皇上、娘娘,求你们救救奴婢吧。。。”许若梅跪下泣不成声道。
“奴婢?你已是采女小主,就该自称臣妾才对。”瑜娢淡淡笑道,“贞妃教了这么久,还没学会规矩吗?”
“许采女,你为何要自称‘奴婢’?”上官文浩不悦道。
“回皇上,这是贞妃娘娘的命令,臣妾在承欢殿里,只能以‘奴婢’自居。”许若梅委屈哭道,“那东偏殿,臣妾从未住进过,仍住在原来庑房。身边也没人伺候,整日都要做粗活。”
“许采女!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污蔑我?”魏贞妃怒不可遏道。
“污蔑?贞妃这话,好生奇怪啊!”瑜娢反唇相讥道,“许采女身穿宫女服,在殿里被你们责罚,还口口声声说是宫女。皇上听得一清二楚,难道你还要狡辩不成?”
魏贞妃一时词穷道:“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你还敢欺瞒朕!”上官文浩厉声喝道。
“皇上,这一切都是诬陷,是许采女的阴谋。她换了衣服,故意惹怒臣妾,让臣妾责罚她。”魏贞妃委屈央道,“臣妾明白了,一定是华妃指使,要这贱人来害臣妾!”
“贞妃,你说她受本宫指使,做戏给皇上看?”瑜娢勾唇冷笑道,“许采女,贞妃如此待你,有多久了?”
“回娘娘,自从嫔妾承宠后,贞妃就百般虐待。”许若梅拉起衣袖道,“请皇上过目,这些针孔就是证据。”
“这些。。。”上官文浩不忍直视道,“是贞妃命人做的?”
“是!贞妃嫌恶臣妾,又不敢打伤臣妾,就以银针施刑。”许若梅一边拭泪一边控诉道,“她说,伤口小又不流血,不会惹人注意。每每臣妾侍寝,她就要责罚臣妾。。。”
“贞妃,你居然如此恶毒!”瑜娢冷声道,“恶意伤害妃嫔,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