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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后犯有大错,朕才加以惩治。”上官文浩摇头叹道,“难道,朕此举错了吗?”
“皇上是明君,您何错之有啊?”吴胜年笑着奉承道,“奴才愚见,或许刘主司方才之言,不过是危言耸听呢。”
“若果真如此,那就是万幸了。”上官文浩思索道,“再看看吧,是否要复皇后治宫之权。”
“刘主司,娘娘交代的事,都办妥了吗?”夏丽小声笑道。
“回姑姑,本官按照皇后吩咐,都跟皇上说了。”刘主司谄媚道,“烦请姑姑,在娘娘面前美言几句。”
“刘主司放心,只要对娘娘尽忠,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夏丽含笑道,“娘娘的赏赐,很快就送到府上。”
“多谢娘娘恩典!”刘主司乐不可支道。
“娘娘,不好了!”夙汐急忙进殿禀道,“奴婢打探道,那刘主司说了一通话,最后竟为皇后说项。”
“他都说了什么?”瑜娢谨慎问道。
“说是天象有异,是三皇子带来了凶兆。”夙汐小声啐道,“还说,因皇后久不主事,才会发生金华殿之事。”
“可恶,果然是皇后的诡计!”瑜娢愤懑道,“历朝君主,都深信天象之说。倘若皇上如此,那皇后很快就要复权。”
“娘娘,那咱们有何对策?”夙汐皱眉道,“总不能,由着皇后得逞,这么快又起来吧?”
“这次,恐怕是难了。天象之事,岂是人力可改?”瑜娢长叹一口气道,“皇后久未行动,一出手就是狠招。不但为自己解困,还顺带算计了德妃。”
“是呀,若说三皇子不详,那德妃也会受冷眼。”夙汐会意道,“原本,皇上有意让她协理宫务,这下肯定没戏了。”
“岂止如此,只怕连带她受冷落呢。不行,咱们不能坐以待毙。”瑜娢咬唇愁道,“就算不能阻止皇后,也要想办法挽救德妃。”
“奴婢不明白,如何帮助德妃?”夙汐不解道。
“皇后制造祸事,说三皇子不祥之身。那反其道而行,只要有祥瑞喜事,就可破那些鬼话了。”瑜娢笑着嗤道,“这事,还得让德妃母国相帮。”
“娘娘好计谋,奴婢明白了。”夙汐笑着附和道。
次日,众妃齐聚懿月殿,无不议论此事。
“哎呀,亏了皇上赐名为‘祥’,原来就是个灾星。”何贵姬笑着嘲道,“还真是讽刺呢,惠妃娘娘您说是不是啊?”
秦惠妃沉着脸道:“何贵姬,这种话岂可胡说。皇子之事,也是随意议论的?”
“娘娘,这您可就说错了。这些话,原不是咱们编造,而是司天监说的。”魏贵人轻声笑道,“天象之事,难道还能有假?”
“沧海桑田,瞬息万变。既然有凶兆,那也会有吉兆。”瑜娢淡淡笑道,“魏贵人,你怎么就知道,日后不会有喜事?”
“就是,宫中发生了灾祸,就推到德妃母子身上。”慧贵嫔冷笑道,“日后有喜事,又该怎么说呢?”
“将来之事,谁能说得准?”赵贵人掩唇笑道,“只是眼前,德妃母子皆不祥,这可是事实啊。”
“唉,后宫有她们二人,真是令人不安。”孟修仪拿腔拿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