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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子撑着油纸伞,小王抱着新采的荷花,一路陪着瑜娢回到冰逸阁。
“娢儿姑娘,我们奉皇上之命,送你回宫来。”小泉子笑道,“这些荷花,都是完好无损又盛开的,快拿回去吧。”
“多谢刘公公和王公公!”瑜娢感激福道。
“姑娘不必客气,你要谢还是谢皇上吧。”小泉子笑着打趣道。
“是呀,自然要谢皇上呢。”瑜娢含笑应道,心里却在抱怨上官文浩冷血。
瑜娢拿着那些荷花,进了偏殿奉与祝昭仪,道:“昭仪,奴婢采来盛开的荷花,请您过目!”
“阿兰,把花拿来给我瞧瞧。”祝昭仪懒懒笑道。
“是,昭仪!”阿兰接过那些荷花,奉与祝昭仪面前。
祝昭仪仔细翻看后,笑道:“娢儿,你还真是能耐,采了如此多盛开的荷花。费不少功夫吧?”
“多谢昭仪体恤,奴婢为昭仪效劳,不觉得辛苦。”瑜娢说完便打了个喷嚏,忙道:“昭仪恕罪!”
“怎么,浑身都湿透了,淋了不少雨呀。”祝昭仪快慰笑道。
“回昭仪,奴婢之所以浑身湿透,是因不小心掉入御湖。”瑜娢毫不掩饰禀道。
“呵呵,娢儿你可真笨!”祝昭仪放声取笑道,“怎么如此不小心,跌入了湖里?快下去歇着吧,免得着凉生了病,那就不好伺候我了。”
“是,奴婢告退!”瑜娢应道。
这夜,瑜娢睡得极不安稳。淋了半天雨不说,还跌入到御湖中,尽管回来喝了些姜汤,仍旧还是发起烧来。
次日,瑜娢醒来后便头昏脑胀。摸了摸脑门,热度仍未全退下去。
“娢儿,还不快起来!”阿兰在门外唤道,“快去烧水,准备为昭仪梳洗。”
瑜娢强撑着下床,开门求道:“阿兰姐姐,我昨日着了凉,今日发烧不适,可否容我休息半日?”
“呵呵,娢儿,你装可怜给谁看?”阿兰冷声喝道,“赶紧的,别让昭仪久等,小心又挨罚!”
“是。。。”瑜娢无奈应道。
“哼,装模作样!”阿兰不屑啐道。
瑜娢只得穿好衣服,又去伙房烧了水,再端进去给祝昭仪梳洗。祝昭仪看瑜娢面色极差,心里更是觉得解气。
“娢儿,待会去趟太医署,取些养神美颜的药来!”祝昭仪笑着使唤道,“禁足这段期间,本昭仪不能疏于保养。等将来解了禁,也好一鸣惊人再度复宠。”
“是,奴婢这就去。”瑜娢弱声应道。
太医署在御花园南面,瑜娢脚下虚浮无力,一路走了许久才到。来到太医署,只见众太医都在忙着配药,根本无人理会她。
“这位姑娘,你是来取药的吗?”杜宇楠问道。
瑜娢回头看了眼,只见是一位年轻男子,看样貌不足二十岁,眉清目秀很是斯文。
“敢问这位大人,您可是太医署的太医?”瑜娢好奇道。
“姑娘客气了,在下并非是太医,只是这的医工。”杜宇楠讪讪笑道,“你叫我杜医工便是。”
“医工也好,我家主子命我取药,说要养神美颜的。”瑜娢含笑问道。
“这好办,太医署有现成的药方。”杜医工笑着应道,“姑娘伺候的是哪位妃嫔?”
“我家主子,是冰逸阁的祝昭仪。”瑜娢疑道,“怎么,这药方不都一样吗?还要看人区分不成?”
“这是自然,不同品阶的妃嫔,可用的方子也不同。”杜宇楠笑着解释道,“更何况,每个人体质不同,不可胡乱用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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