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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身体一僵,随即恼羞成怒地吼道:“瞎扯,谁要把你灌醉了,我要喝,你又不让我喝。”
凤灼没说话。
可是他的眼睛过于深邃,仿佛能读透她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东西。
陶夭夭在他这样的目光下,就好似透明的一般。
她咬了咬牙,又道:“要不,你让我喝一点点罢。”
“不许喝。”
“霸道的暴君。”陶夭夭连续剥虾,大块朵颐起来。
吃的差不多时,她手上嘴上全是油。
凤灼看着手上残留的油腻,往后面退了一步:“吃完了就去清洗干净。”
“又好闻又好吃,你嫌弃什么啊,你刚才不也吃了挺多的吗。”陶夭夭脱下手套,用手帕擦了擦嘴,又使力地擦了擦手。
她把手放到鼻尖闻了闻,味道好像还不错。
不过,确实残留了很深的油腻味。
她心生坏主意,恶作剧地把手凑到凤灼鼻子下:“闻闻,很香,也许你还想咬一口呢。”
凤灼有些嫌恶地闪了闪脸,躲开。
可是陶夭夭的手,很快又追了上来。
凤灼一把抓住她的手,双手将她壁咚在墙上,修长的腿挤在她两腿之间,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
陶夭夭T裇领口很低,这会儿已经露出了小半个雪白的丰盈。
凤灼往下看,眸底闪烁着狼光,静静地定在她的白皙的面团上。
“色狼,你看哪里呢?”陶夭夭原本还想抬手去挡,可是双手都被凤灼给压抑了。
“也没什么好看,那么小,”凤灼微微勾唇。
“不小!”陶夭夭大声反驳。
他一手钳住陶夭夭的双手压到了头顶,一手直接抚在她的那团柔软,“一手能握,还不小。”
“咱们不是要离婚了吗?你居然还摸,你这不是耍流氓吗?”陶夭夭脸红如血。
不管她表现的多么愤怒,可是都没有杀气。
她两腿发软,被他揉搓了浑身没劲,整个人就跟云似的飘啊飘。
“凤灼,你快别闹了,”她极力平静自己有些颤抖的声音。
“闹?你不是挺享受……”凤灼的声线低低的,在她耳边拂着热气,有着蛊惑的味道在里面。
陶夭夭:“……”
享受,她哪享受了,她明明是……不过确实是挺舒服的。
呜呜呜,好污,被带坏了,这个毒傲娇,说好的禁欲系男神,你现在这耍流氓,算是怎么回事啊?!!
凤灼嘴唇贴了上来,可却没有厮磨碾压,他微微退开了。
陶夭夭想到了自己刚才吃了那么多虾,这会儿没有漱口,有洁癖的男人估计是嫌弃了,她头往前一伸,故意张嘴去咬凤灼,咬不到凤灼,就拼命对凤灼吹气:“呼呼呼呼……”
凤灼又好气又好笑:“陶夭夭,你还有没有个正经。”
陶夭夭不满地鼓起腮帮子:“你谈正经之前,先给我把你的手挪开了。”
某人不但没有挪开,反而还用力揉捏了一下。
陶夭夭吟哦出声,她听到耳里,羞得简直想找地钻进去:“我这不是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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