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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切的吻强而有力,理智丢失了,她像服用了罂粟的病人,被动地傻站着,颤栗着,整个身体瘫软如泥。
凤灼用手环着她的腰,启开了她的唇,猛力把她压在门上。
男人的心跳震在她心口,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了凤灼的脖子,任他予取予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陶夭夭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似乎下一秒就要断气了,然后凤灼才慢慢松开了她的唇,可却并没有松开环住她腰的手。
陶夭夭猛地一下清醒,想要推他,可是却推不开。
她抡起拳头,狠狠地砸在凤灼身上,“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这人太可恨了!你给我让开,我要回去!”
凤灼握住她的手,她在面前哭得泪水涟涟,他真是什么怒气都没有。
“你总欺负我,对我一点儿也不好,亏我对你那么好。”
这声音带着哭腔,软软的,还有点撒娇的意思,凤灼的心一下就飘了起来。
这种感觉来的又快又猛,就像醉酒上头了一样,他说,“那把我补偿给你,弥补你,报答你的好?”
话一出口,他就想咬舌头。
话里关心的意味太明显了,一点也不像他的性格应该说的。
陶夭夭:“……”
她一脸茫然的看着凤灼,把他补偿给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只愣了一下,就立刻明白了
她一把推开凤灼桎梏着她的动作,别以为用男色就可以让她消气。
而且把她当什么人了?还补偿,不会以为她和他那些女人一个样吧。
陶夭夭一双漂亮的眼睛红通通的,向后退了几步,抬手指着凤灼控诉道:“谁稀罕你了,你还说有洁癖呢,你刚才你和那个女人,你们还在这儿滚床单。”
手指一转,对准了床。
凤灼又冷下脸,绷着声音说,“随便你,不识好歹。”
“我哪里不识好歹,明明是你……哼,是不是我打断了你和那女人在这屋里的好事,你故意耍着我玩儿。”陶夭夭酸酸地道,声音越说越低,脑袋也垂了下去。
凤灼低头,心里涌上奇怪的感觉,叹息一声:“刚才我和她根本不在这儿谈生意。”
陶夭夭猛地抬头:“什么?”
凤灼又轻道:“在书房,我坐在书桌后面,她坐在书桌前面,我书房的书桌有多大,你不是知道。”
陶夭夭绷着的脸,猛地放松了,很认真的问他,“你们,你们的生意,不是那个吗?”
“哪个?”凤灼故意问她,这个污女,脑子就不能有点儿健康的思想吗?
“那个外国佬说她是你的金主。”陶夭夭缩了缩肩膀,突然发现自己刚才,貌似有点儿蛇精病了。
她原本就半信半疑高手的金主言论,只不过看到那妖艳女和凤灼,好像关系特别好一样,她嫉妒,一下子就失了理智,然后就……
这会儿凤灼算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的误会了,外国佬,他知道是谁了,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行了,那就当是我的金主吧,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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