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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肖姨娘害顾舒云,其女最后却被蓉姨娘收养,程敏瑜小产,寒儿却是在场的,而她腹中孩子被害,那毒物五色花却也和蓉姨娘有着联系……
这一桩桩一件件竟都脱不开蓉姨娘的身影,这么多的事情,又岂能用巧合两字就解释的清楚?既然蓉姨娘知道那五色花,那她便不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关府家生子,只待关元鹤将蓉姨娘查个清楚,想来便能知晓她这么做的理由何在了。
只是不管她是出于何故,这般的阴毒狠辣,专门害人子嗣,便必要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血的代价!
三日后祥瑞院的花厅之中,关府的各位主子除了留在福德院中照顾定国夫人的二夫人外,皆齐聚一堂,连这两日躺在病床上的崔氏也都被扶了出来,歪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见人都到齐了,关白泽便瞧向慧安,道:“如今人都已经到齐了,你查到些什么便说说吧。”
当日虽惩罚了兰姨娘,但是兰姨娘到最后却也没有认罪,而且除了六姑娘关礼芮送给关元卓的那个可能已被她人做了手脚的瓷枕以外,也没有任何能够指证兰姨娘的铁证。
故而关白泽心中对兰姨娘虽是极为失望,但却也有疑,他自认对兰姨娘还算有些了解,实难相信她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且一直到今日才事发。这倒不是他对兰姨娘偏袒,实是这点认人的自信他觉自己还是有的。故而当日他也就是打了兰姨娘板子,却并未再做更狠的惩罚。当日慧安一力承下调查关元卓被毒害一事,自兰姨娘被关后她便再没了动静,也不曾前往回禀定国夫人,故而关白泽便知道慧安定然心中也有疑。
这些日来他心中虽猫抓一般,急于弄清是谁这府中兴风作浪,但是却还是按捺着什么也没有插手,他也是想要瞧瞧慧安的手段,如今关府前景堪忧,能指望的也便只有关元鹤,他的妻子需得足够的出众才行。
他也一直在等慧安调查的最后结果,或是找出兰姨娘动手的铁证来,或是挖出更加叫人吃惊的内幕来。今儿一早方嬷嬷来报,说是慧安请示可否将关府主子们都聚在祥瑞院,她有事要说,关白泽便知道慧安定然是有所获了。如今瞧着连各房的姨娘们都到齐了,他心中竟是有些紧张和害怕知道这最后的结果。
慧安却无暇顾及关白泽的心情,她闻言已是站了起来,道:“近来府上发生了不少事,先是四少奶奶小产,后有六少爷中毒,引的祖母和母亲相继病倒,连我前些日也险些小产,如今虽是胎儿已坐稳,但是我却中了毒……”
慧安的话尚未说完,三夫人已是瞪大眼睛惊异地叫了出来,“中毒?”
慧安点头,却道:“是,我中了一种叫瘿毒的毒。当日怀恩大师诊出了这种毒,只是毒已入体,大师虽是已为我解了毒,可却不知腹中胎儿是否已受到了此毒的影响,也就是说这胎儿可能成长的不健全。”
慧安言罢,众人皆惊,这些事她从未对外吐露过,对定国夫人也只是报喜地道胎儿已经稳住,如今突闻此事岂有不惊之理。而关白泽本也感念慧安这胎得意保全,此刻却是惊地险些站起来,面色已见惨白。
慧安见各人反应不一,便提声道:“而这些事据我查查却是出自一人之手,皆因一人所为!”
“兰姨娘!没想到她定这般的歹毒!我便说嘛,这小妾一旦有了子嗣傍身,岂能不动坏心思!只可惜连大伯这样的人都被兰姨娘那副娇娇弱弱的模样给骗了,如今却是悔之晚矣。”三夫人闻言禁不住最先接口,明的是在说兰姨娘,实则在指谢姨娘,她说话间目光在谢姨娘和三老爷的面上扫了一扫,隐含讽刺。
谢姨娘面色微变,三老爷已是蹙了下眉头,却也未张口,而那边关晨之岂能坐得住,闻言便道:“三婶婶,姨娘她是被冤枉的!您且先听嫂嫂将话说话,嫂嫂既说连敏瑜的胎都是此一人所为,那便定然不是姨娘,姨娘怎会害自己的亲孙子!”
三夫人闻言一愣,接着却是睁大了眼睛瞪向了小陈姨娘,道:“莫非这一切都是小陈姨娘所为?”
小陈姨娘登时一惊,却也算是寻到了机会为自己鸣冤,眼泪当即便哗啦啦地流了下来,道:“三夫人岂能如此冤枉贱妾,当日四少奶奶小产,贱妾便被冤枉地禁足在了院中,今日若非三少奶奶特允,这会子贱妾也是出不得院子一步的,贱妾的丫鬟们亦然,贱妾休说没有那歹毒的心思,便是有也没有那机会啊。老爷明察,当日四少奶奶小产,真于贱妾无关,真是那环儿污蔑贱妾啊!”
三夫人还欲再言,三老爷却瞪了她一眼,沉声喝道:“闭嘴!”
三夫人这才冷哼了一声,不甘不愿地闭上了嘴,慧安这才道:“当日四少奶奶小产,小陈姨娘确实是被冤枉的。”
二老爷闻言便蹙眉,见关白泽面色已是不好,众人的心也皆被提的高高的,便道:“到底这一切都是何人所为,侄媳便莫再兜圈子了吧。”
蓉姨娘自也在堂中坐着,慧安用余光一直都在留意这她的动静,自方才自己站起身来,蓉姨娘便一直是那种事不关己的淡漠样子,只在她说出中了瘿毒时,她的身子分明僵了一下,而此时她虽面上神情半点不变,但是手中的帕子却是起了褶皱,显然是在力持镇定。
慧安心中冷笑,却在花厅中来回地转了个身,目光在众人面上扫过,最后却是面对着关白泽抬起手来,右臂一转,却将手指直直指向左后方,沉声道:“那人便是她!”
众人随着她的手瞧去,正见蓉姨娘坐在那里准备去端桌上的茶盏,面上神情显得极为木愣,显是没有想到慧安会突然指向自己,一头雾水的模样。
不光是蓉姨娘表情诧异,在场的众人们亦然,连关白泽都露出了惊讶之色,接着才将锐利的眸子投向蓉姨娘。
“三少奶奶不会是弄错了吧?怎么可能会是蓉姨娘呢?”这次开口的却是五少奶奶。
慧安只瞧了五少奶奶一眼,便缓步走向蓉姨娘,蓉姨娘此刻已是反应了过来,忙起身跪下一脸惊慌地冲关白泽磕头,道:“老爷,贱妾冤枉!少奶奶,贱妾怎会做下那么多蜚语所思,又恶毒阴狠的事!?贱妾一身残躯,缠绵病榻多年,与世无争,只求温饱便可,为何三少奶你却要如此冤枉贱妾!”
慧安闻言瞧着蓉姨娘那双无辜又指控的眼睛,她只觉一阵阵的恶心,她的目光沉冷而幽深地紧紧盯着蓉姨娘,直将蓉姨娘盯得整个人都发起毛来。
蓉姨娘此刻心中怎能不惊不怕,按照她的安排,事情已经结束了,这些天兰姨娘被囚禁起来,她也没闲着,却是又动了些手脚,巧妙地制造了点兰姨娘的陪房自药店买辰砂的罪证,引了慧安去查,今日她本以为沈慧安是要坐实兰姨娘的罪名。
方才听慧安说中毒一事,又指明了瘿毒,她便心中不安。若说这些事有能叫沈慧安怀疑的地方便是那五色花,纰漏便出在秦王李云昶请怀恩大师下山一事。她一直就担心怀恩大师会识得那瘿毒,这些日她想尽法子要查出慧安是否知道中毒一事,可棋风院却似铁桶一般打探不出一点消息来,只知慧安保住了胎儿,她便猜测怕是怀恩大师也没能查出那毒来,这才心中稍稍安定。
只因那兰姨娘根本不知这五色花,慧安若是发现了五色花的秘密,便会对兰姨娘是凶手一事产生质疑。这是她心中唯一担忧,也觉着自己计划不周的地方,将才听慧安一说瘿毒,她便有不好的预感,果然慧安接着便就单刀直入地将她指了出来。
这些事情她都做的极隐蔽,却不想还是被怀疑了,如今慧安既这般肯定地将她指出来必定是已将所有事都弄清楚了,偏她竟是一点的准备都没有,蓉姨娘表面镇定,心中却已慌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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