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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郡主已经欢快地叫了一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大哥回来了,也不晓得大哥想不想我!”张次妃拉一把女儿:“好好的,又开始没规矩了。”王夫人在那察言观色,瞧着宁王妃微笑:“大哥回来了,王妃笑的都比平时多一些!”
说话时候,宁安郡主已经跑到门口,丫鬟们掀起帘子,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走进,差点和宁安郡主的脑袋撞在一起。少年没想到有人要往外面走,用手捂住头看向宁安郡主,一脸不满:“三姐你又站在。”
这少年是张次妃的儿子,今年十三的寿安郡王孟微雨。本朝祖制,亲王子嫡长子继承亲王爵位,余下诸子为郡王,世子和郡王都是十岁受封,各郡王要在成婚后才去藩地。宁王府的两个郡王都没成婚,自然也没有前往藩地。
“三弟,你怎么堵在门口不走进去?”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正想说孟微雨几句的宁安郡主已经笑了:“大哥,您都回来了,怎么不进门?”
“我是想进的,谁知三弟就堵在门口。”男子含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孟微雨听了这话,对宁安郡主做个鬼脸,往前面走去,对宁王妃和张次妃依次行礼问安。宁王妃已经放下筷子,看向门口,接着宁王世子孟微言含笑走进,他今年不过十七岁,纵然受封为世子已经数年,娶过妻,生过子,还是没有脱了少年的形体。
见儿子走进,宁王妃面色已经有些激动,孟微言已经上前给宁王妃跪下:“儿子拜见娘,娘……”
“起来,快起来。”宁王妃伸手拉起儿子,宁安郡主也笑着走上前:“大哥,你要再不回来,母亲说,要去山上寻你,还说,要把那山上的庙都给拆了,还……”
“你这孩子,总是爱这样说笑话,你母亲的脾性,你又不是不晓得?故意这样说。”张次妃笑着阻止女儿,孟微言也笑了,对张次妃行礼:“次妃安好,夫人好。”张次妃还能坐着受个礼,王夫人原本就站着,急忙还礼:“世子太过客气了。”
孟微言抬头,见宁王妃眼中似乎有泪,孟微言笑着坐在宁王妃身边:“娘难道不高兴儿子回来,还哭了?”
虽然知道儿子是故意哄自己说笑话呢,宁王妃还是白儿子一眼,吩咐内侍:“赶紧再布一副碗筷来,大哥还没吃饭呢。”内侍们急忙又布上两副碗筷,孟微雨故意叹一声:“哎,大哥还没回来时候,母亲还常说,要我给大哥写信呢,这大哥一回来,母亲就忘了儿子的好处了。”
宁王妃对孟微雨微笑:“你啊,就和你三姐一样,最爱撒娇。”说着宁王妃就对孟微言道:“你不在家这段时候,倒是你这两个弟弟妹妹陪着我,开解我呢。”孟微言急忙站起身,对账次妃行礼:“多谢张次妃了。”
张次妃急忙阻止:“一家子,说什么多谢不多谢的话,世子快坐下吧。你今儿回来的也巧,恍惚听说,京中来了信,说世子妃已经亡故将有一年,这选继妃的事,也该提了。”宁王是当今天子的异母弟弟,先皇生前最宠爱的吴贵妃所出,先皇一宾天,吴贵妃按了祖制殉葬了。
所幸当今天子和太后对宁王恩顾有加,不但每年的赏赐都比别的藩王多上几分,就说这几个侄儿侄女的婚事,太后和天子也多有关心。
宁王妃慈爱地看着儿子在用早膳,对张次妃笑着道:“这事,我还正想和你们商议。这一回,不但是选继妃,还要挑出两位郡王妃来,若有合适的少年,三丫头的仪宾,也该挑了。”宁安郡主脸一红,孟微雨却已经叫起来:“母亲,我还小,今年才十三,先生说我读书都不好,怎么就要选妃子,难道我以后就要住在郡王府里,管那些事情了?我……”
“说的是挑中,并不是今年就给你娶过来,我算着,选好了,筹备婚事,建造郡王府,等你满了十五,正好就娶过来。你哥哥,娶你先头嫂子时候,也是十五岁。”宁王妃的解释让孟微言的眼神微微一暗,接着孟微言就放下筷子对宁王妃道:“儿子连夜赶路,有些困乏了,还请娘容儿子告退。”
宁王妃没想到将有一年过去,孟微言还惦记着前世子妃,毕竟是少年夫妻,又是恩爱头上,宁王妃很快就想清楚了,对儿子点头:“你说的是,就先下去吧。”孟微言往外走去,听到宁安郡主在那对宁王妃道:“母亲,方才女儿问你,能不能把锦绣赏给了我,您还没答应呢。”
锦绣?孟微言的脚步微微一滞,看向在宁王妃身后侍立的丫鬟们,很容易就找到了锦绣,她身量比去年时候要高了些,头微微侧着,穿着府内丫鬟们一样的衣服,水红色袄子浅绿色背心,裙子和腰上系的汗巾子不晓得是什么色的,站在孟微言这个方向,只能看到锦绣的侧脸,面上的微笑仿佛从没变过。
锦绣在众丫鬟中不是顶漂亮的,锦元比她五官精致,海棠玉兰比她行动从容。可是孟微言自己也奇怪,为什么就记得这个丫头,难道说是当初第一回在宁王妃屋里见到她的时候,她把自己误认为是小内侍,后来又当是小偷,后来知道真相时候,那错愕的神情很有趣?不过之后孟微言再见到锦绣,锦绣也就当自己是瘟神一样躲着,绝不多说一句话。后来,娶妻,生子,大喜之后又是大悲,锦绣也曾奉宁王妃的命令来安慰过自己,那时候锦绣想是为了劝慰,也曾说起当年初见时候的事情。
后来就,孟微言轻叹一声,脚步没有动。“大哥,您……”内侍见孟微言脚步停在这里,没有走出去,有些惊讶地问,孟微言这才回神过来,刚想走出去,就想到另一件事,若锦绣被宁安郡主要过去,那以后就要跟着宁安郡主出嫁,自己就再见不到锦绣了。
孟微言也晓得,自己不该这样想的,但口比心快,孟微言已经听到自己含笑问出:“三妹要锦绣,是为什么?”
“大哥,你不晓得,锦绣的针线活做的好极,府里面用的几个绣娘只怕也赶不上她,这倒罢了。我身边的越梅,大哥记得的,得了病,嬷嬷们说,只怕不好了,我就想和母亲讨了锦绣过来。”说着宁安郡主还把一个荷包解下来,拿在手上笑着对孟微言:“大哥你瞧,这穗子,就是锦绣给我打的呢,好看吗?”
这针线活的好坏,孟微言是瞧不出来的,毕竟他从小穿的用的,都是好的,从没有过不好的。此刻宁安郡主问的认真,他也只有点头:“的确不错。不过三妹啊……”
宁安郡主啊了一声,看向孟微言,孟微言已经走回来:“你想要讨锦绣,也要问问锦绣愿意不愿意呢。”
宁安郡主是从没想过这些的,毕竟在她看来,不管是丫鬟也好,内侍也罢,都是自己喜欢了,他们就会很高兴。只需要问一问宁王妃愿意不愿意,怎么需要问问他们的意见?
宁安郡主怔在那里,宁王妃不由瞧向儿子,接着眼又转向锦绣,锦绣也是一脸错愕,不晓得自己怎么就变成话题中心了。难道说儿子在山上久了,想清楚了,觉得还是王府里的这几个丫鬟好?不过就是几个丫鬟,儿子要喜欢,宁王妃当然也要为儿子留着。
因此宁王妃含笑开口:“三丫头平常是最孝敬我的了,今儿怎么就闹起小孩脾气了?你喜欢锦绣的针线,母亲也喜欢。”
宁安郡主啊了一声,就对宁王妃道:“这倒是女儿的错,女儿忘了,母亲也喜欢锦绣的好针线呢。”
“不过呢,三丫头要真的很喜欢,那母亲割爱也不是不可以。”宁王妃晓得,这样一来,宁安郡主是不会再继续讨要锦绣了,故意对宁安郡主笑着道,果然宁安郡主已经连连摆手:“母亲喜欢的东西,做女儿的就该想办法寻了送到母亲手里,这会儿怎么能要母亲喜欢的呢?这就不叫孝了。”
宁王妃微笑:“果真三丫头是最孝敬我的。”众人也都大笑,众丫鬟看向锦绣的眼神带上几分怜悯,多好的一个机会,谁知就这样被人搅和了。锦绣却浑然不觉,她依旧照了平常所做的,伺候完宁王妃早膳,宁王妃和张次妃出去前面理事,众丫鬟也就闲下来,边做针线边说闲话。
“哎,锦绣,多好一个机会,就这样丢了,真可惜。”锦元把针放在眼前,小心翼翼穿着针和锦绣说话,锦绣想了想才想起是什么,微笑道:“我也不去想这些。”
“那你愿意去服侍大哥吗?”锦元的话让锦绣皱眉:“怎么会想到这个,我啊,只想着再等过上几年,求王妃开恩,把我放出去,然后带上我攒的银子,就可以回家寻我爹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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