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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金开锣,示众四方,闲杂人等,尽皆回避。
江苏布政使袁成栋的出巡队伍缓缓进入镇江府中心,跑在最前面的是本地衙役,他们手中提着铜锣,不时敲响提醒百姓们让出道路。
以往无论是巡抚还是布政使来巡,往往都不禁止百姓们站在街边围观,但这次前面开路的并不是普通差役,而是四十多为骁骑营勇士。
他们穿着黄白两色的无铁叶棉甲,头上戴着尖顶红缨头盔,胯下是一匹匹或青或黑的纯色骏马;背负弓箭、腰悬长刀,至少在外貌上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威势。
为了避免无知百姓惊扰了战马造成不必要的慌乱,所以官府早就下达了命令,百姓凡是听到鸣锣声响,必须离开街道各自回家。
尤其是驶入长宁街之后,大街上更是空空荡荡连个影子也没有,很多骁骑营骑兵开始难以保持之前的军纪,开始谈笑喧哗起来,和紧随其后的藤牌兵形成了鲜明对比。
视线越过四五十人的八旗骑兵,近百人的藤牌长刀兵,就可以看到被三十多个弓箭兵包围着的八抬大轿,这顶轿子周身由青绿色帷帐覆盖,银顶金边,上面镶嵌着一圈珊瑚,正是江苏布政使袁成栋的坐轿。
银顶金边小轿子本应是三品以上大员才能享受的待遇,江苏布政使还没这个资格,但因为袁成栋剿匪有功,深得圣恩,所以特意赐下银色轿顶!
皇恩深重,这里面坐着的自然是袁成栋本人真身。
此刻听到前面传来的噪杂声响,袁成栋不禁掀开轿帘,探头出去看了看,发现是那批骑兵后眉毛紧紧皱起。
“大人,要不要我去提醒他们一下?”后面坐着抬杆的何师爷连忙凑过来,开口询问道。
“算了,正是因为他们越来越没用,我们才能够得蒙圣恩。”袁成栋摇摇头,随后又看了一眼整齐划一悄无声息前进的藤牌刀手,开口赞道:“贺鸣此子倒是有些手段,提醒他不要把自己折进去了,这种得力手下终究还是少见。”
“大人放心,那小子虽然是个官迷,但一身拳脚功夫等闲十多人不能近身。”师爷脑海中一块玉佩闪过,随后他便笑着回应道。
“这次他要是能够将这件事办的妥帖,趁着鄂多隆他们的死,我就能够在圣上心中更重一点;若是如此,我自然会满足他升官发财的愿望。”袁成栋拈着自己的三绺长须沉吟道。
“我这就去再提醒一下他!”何师爷点点头,刚想吩咐手下抬着自己向前,就听到四周一阵喧哗,不禁皱眉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身穿明黄色汉服,头戴四方平定巾的青年负手而立,站在一栋二层阁楼顶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大胆逆贼!快点给我射他下来!”何师爷连忙大叫道。
数十骑八旗骑兵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从背后取弓上箭瞄准那身穿汉服的反贼。
贺鸣站在藤牌兵阵中,看着威风凛凛站在楼阁上的李玄,不得不称赞一声他这身打扮当真是轩昂男儿,意气风发。
可惜就要被射成刺猬了!这个白痴新人,竟然真的站出来刺杀,为了称号真是不要命了!
嗖嗖嗖……
十几支黑色雕羽箭激射而至,李玄伸手从背后取过一根挂着竖轴的铁棍,也懒得使用什么招数,以强劲的腕力将铁棍舞出一团棍花,漫天羽箭顿时被长棍破空激起的气流卷飞,散乱无力的向其他方向落去。
嗖!乒!
将第一波箭矢扫落之后,李玄将长棍猛的掷向地上,只见一点火花绽开,铁棍直接贯入街面铺着的青砖将近两尺,钢棍和青砖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就好像直接从那青砖里长出来似的!
这真的是青砖么?怎么就好像豆腐块一般的被扎穿了?
“诸位稍等片刻,等会送你们齐赴黄泉!”李玄朗声叫道,随后一个翻身跳下了楼阁,好像彗星陨落般的砸进了不远处的一家宅院。
剧烈的震动将大旗的捆扎的绳索震断,一副竖轴完全展开,露出了上面的一排大字:华夏子孙李玄今日杀鞑虏走狗袁成栋于此!
“快点,快点把那东西给我拔出来!”本地衙役头领大叫着,顿时几个衙役扔下手中的锣鼓,奔上前去拔那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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