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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洛心慈这个时候足够聪明,早应该磕头谢恩了,可她竟然还不知足,一听要打板子,她当即委屈的哭了起来,不停地哀求道,“娘娘!小女冤枉啊!那笛子分明是有人嫁祸于我,娘娘明察啊!”
皇后深吸一口气,气的脸色都紫了,恨不得当即抽她两个耳光,这个蠢货到现在还不知道顺坡下驴,是想要把本宫也拖下水么!?
果然一听这话,皇上怒极反笑。
“好,好得很。”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早就吓得跪在地上浑身哆嗦的洛骁,指着他的鼻子说道,“洛爱卿,这可真是你教出来的好闺女。”
“臣……臣不敢……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啊!”洛骁不停地磕头,脑袋里嗡嗡作响,他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已经是近在尺咫的成功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这次不仅他如意算盘再次落空,甚至可能整个洛家都要跟着陪葬了!
“放心,朕不为难你,自然会留你这个好闺女一副全尸!”
皇上冷酷的勾起了嘴角,将目光转到听到这话瞬间吓破胆的洛心慈身上,“你既不愿意吃板子,那就换些别的,但你既犯下这等罪过,朕是绝对不能留你了!来人啊,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缢死,断气之后将尸身转交给洛尚书带回家,好、好、安、葬!”
最后四个字像催命符一样瞬间让洛心慈瘫在了地上,洛心慈当场哭了起来,“陛下!不要啊陛下!小女知道错了!求陛下开恩啊,求陛下开恩!”
皇后听到这话心里也是一阵胆战心惊,一旦洛心慈被皇上定成死罪,那她这个推举人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她扑通一下就跪在了老皇帝跟前,眼泪迅速涌了出来,抽噎着说,“陛下……都是臣妾不好,非要听什么笛声,这才把这祸害给引荐进来,得罪了各位贵宾,臣妾有罪,请陛下也将臣妾处死吧!”
骆心安一听这话掀了掀眼皮,淡淡一笑,果然皇后就是皇后,她这一步以退为进,用的实在是漂亮,皇上可以当着喀什国人的面杀了洛心慈,却不能这样对皇后,堂堂一朝大国因为喀什的一个王子,就把自己的一国之母给砍了,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成了大晟害怕一个小小的喀什国?
如今她把自己和洛心慈捆在一起,如果皇上不杀她,就等于不承认她犯了死罪,那洛心慈自然也就动不得。
一听这话,洛心慈顿时感激的看了皇后一眼,瞳孔瞬间亮了起来,心里又涌出了希望,可谁想到皇上听了这话,不仅没有犹豫反而直接黑了脸,冲着皇后沉声道,“朕没追究你引出来这乱子就不错了,给朕闭上嘴!朝堂之事岂容你一个妇人插嘴!”
皇后一听这话脸“刷”一下就白了,夫妻多年,这竟是皇上第一次对她用这么狠辣的语气,后宫干政是正宫皇后的大忌,皇上连这种话都说了出来,简直是比当场处罚她更严酷的事情,一想到这里,她身形一晃,要不是旁边的宫女扶着,差一点就要跌下高台,全身发软的被搀扶着重新坐下,她再也没了刚才针对骆心安时的得意,垂下脑袋再也没敢多说一句话。
洛心慈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刚燃起的希望重新湮灭,她惊恐的大叫起来,被几个侍卫押着拖行的时候,她还不停的哭诉求饶,不停地大喊冤枉,可皇上完全不为所动,而周围的一众大臣更是谁也不敢开口。
这时洛心慈瞥到一直冷脸站在原地的尼泽尔,慌不择路似的抓住他的衣角,“殿下!殿下饶命啊!小女真的不是有意亵渎贵国神灵!不知者无罪啊殿下!求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给您当牛做马都可以!求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
她被渐渐拖行的离尼泽尔原来越远,可一只手仍然不死心的紧紧攥着尼泽尔的衣服下摆不放,凄惨悲切的哭声响彻整个大厅,她手指头因为用力在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指尖不停地往外流血,头上的道姑帽子也掉了,露出一颗没有多少头发的丑陋脑袋,狼狈又凄惨的哪里还有刚才一丁柔美可人的样子。
眼见着她马上就要被拖了出去,这时尼泽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那张俊秀的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神情,眼睛里闪过一丝讥讽的笑意,他瞥了一眼坐在一边一整晚都没有动过的聂暻,眉毛一挑,抬起手阻拦道,“慢。”
死死拖着洛心慈往外走的侍卫身形一顿停了下来,这时尼泽尔回过头对上座的皇上说,“陛下,既然她侮辱亵渎的是我国神明,那最终如何处置她是否也应该有我喀什国来决定?”
一句话让现场气氛一凝,老皇帝沉吟了片刻,沉声问道,“难道三王子认为朕处理不公?”
尼泽尔勾了勾嘴角,傲慢的说,“自然不是,我敬佩您的雷厉风行,您既然已经决定要处死她也算是给我们喀什一个交代,不过凡事一码归一码,你们大晟有你们大晟的习俗,我们喀什也自然有我们自己的传统,这次我们再贵地接连受到这样的‘款待’,作为受害人,我们有权利提出我们的要求。”
老皇帝一听这话嗤笑一声,身体后仰靠在皇位上,警惕的眯起了眼睛,“好,王子说有几分道理,这次既是我大晟有错在先,朕就给你这个机会,只是不知王子想要提什么要求?”
一听这话,尼泽尔嘴边的笑容更甚,“陛下爽快,那我也直接开门见山,这个女人的狗命我不需要,我只想跟他比试一场!”
说着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对面,抬手一指赫然是聂暻的位置。
他嚣张的笑了一声,眉毛一挑,环视四周,“今日贵国这晚宴实在是无趣的很,我不明白皇后娘娘提议让人表演这些乏味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用意?难道是想告诉我们,大晟阴盛阳衰,只剩下些女人能拿的出手了吗?”
“一晚上叽叽歪歪,全是些娘们的东西,看得我真是哈气连连,若真是比试就比些男人的东西,别弄些不疼不痒的靡靡之音在这里寻欢作乐。听闻贵国的靖王爷十三岁就已用兵如神,刚才又承蒙靖王爷的一番‘款待’,我今日倒是想见识见识,这靖王爷究竟有多么厉害!”
说着他踱步走到聂暻跟前,扫了一眼他的腿,嗤笑道,“王爷,这一整天我还没看您动过,不如现在我陪您练练筋骨怎么样?”
他嚣张的表情让骆心安一下子眯起眼睛,而旁边的聂暻这时抬起头,很淡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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