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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珍偷笑,拿着镜子给她梳头,“是的,小姐你没听错,我们可算是离开这破地方了,一会儿老太太和几位小姐都会去前殿一起进餐,等到了家奴婢给您弄个火盆,赶快去一去这一身的晦气。”
这时,在外面收拾包裹的宝珠催促道,“宝珍,给小姐梳妆好了没啊?小道长又过来催了,说前殿那边已经去满人了。”
“这才什么时辰,怎么都去这么早?”宝珍急得跺了跺脚,手上的速度又快了几分,“小姐,咱们也得快一点,千万别迟了。”
宝珍手脚向来麻利,等骆心安梳妆好走出厢房的时候,引路的道长也刚到,正巧这时候,负责各房物品规整的嬷嬷来了,带着宝珍和宝珠一起去马车上放随行的东西,只留骆心安一人先去前殿给老太太请安。
这时引路的道长走过来,对骆心安欠身行礼,“给施主问安,请失主随我这边来。”
“有劳道长。”骆心安笑着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拐进一段抄手游廊。
这道士不过二十出头,身形高大,看起来比青云观其他道士都要健壮一些,一路上他都沉默寡言,不过却对骆心安十分恭敬。骆心安起初还有心情跟他聊几句,可是走在微微擦亮却仍旧昏暗的天色下,她的瞌睡虫很快又涌了上来。
她实在是太困了,昨晚发生那么多事情,她几乎没睡觉,这会儿既然有人带路她也乐得自在,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在后面跟着。
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在她差一点就睡着之前,不小心撞到一根柱子,瞬间把她给疼醒了,睁眼往四周一看,却发现竟然不知道不觉走到了后山。
“道长,不是说去前殿吗,怎么突然来了这后山?”
“前殿在山上,若不走后山这条近路,要爬很多层台阶,我看施主很是疲倦,所以才走了这里。”
道士面色如常的开口,骆心安疑惑的挑了挑眉毛,心里觉得有些古怪,“可是我们已经走了很长时间,还有多远才到?”
“施主莫急,前面就要到了。”
道士笑了笑继续在前面引路,没走几步,前面就出现一排大殿,骆心安这才松了口气,不禁在心里自嘲一句,你特么一定是得了被害妄想症,看到个出家人都觉得人家在算计你。
终于到了地方,在推门进去之前,骆心安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最妥帖的标志笑容,这个习惯性动作是她还是演员那会儿就练了无数遍的,甚至连唇角的弧度都是公司精心计算之后为她度身定制的,因为作为一个天天生活再聚光灯下的明星,所有的细节都会被镜头放大,所以她很清楚自己怎么笑才会最大的发挥优势。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老太太和那一群毒妇,她当然要笑着应战。
这时房门打开,她一脚踏了进去,房门又“嘎吱”一声在背后关上了。
屋里的光线有些昏暗,但骆心安还是看清了整个大殿,此时这里鸦雀无声,别说是老太太和洛心慈,就算是青云观里最常见的道士都没有一个。
她心头一凛,猛地一回头,可一直跟在身边那个引路的道士却已经不见了。
这时旁边传来轮子压过石板砖的“吱嘎”声响,骆心安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穿着一件月白色长袍的聂暻。
他向她缓缓而来,清晨的光线顺着窗棂的缝隙投射到大殿里,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也正好勾勒出男人挺拔俊逸的身线,晦明晦暗的光线下,他的刀削斧凿的五官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额前的碎发有几缕垂下来,让他的眼睛显得更加深邃慑人。
此刻,他慵懒的靠在那里,手里摩挲着一个扳指,用那双锋利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骆心安,低声开口,“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骆心安愣住了,她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遇到这个男人,接着马上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
她以为昨天撞见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已经够奇葩的,没想到今天他竟然设局把她骗到了这里。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彼此的眼睛撞在一起,气氛静谧的有些诡异的尴尬。
对上男人那双紧紧锁在她身上的黑色眼眸,骆心安只觉得像是被什么蛰伏的危险动物给盯上了,莫名其妙有点心惊肉跳,天知道她当初在洢水河畔遇上女鬼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不过就是个半身不遂的死瘸子,她到底有什么好害怕的?
她压下心里古怪的感觉,不动声色的扫了聂暻一眼。
瞧瞧这家伙,面皮儿长得这么好看,白白净净跟棵会发光的大白菜似的,一看就是个弱不禁风的软脚虾,就是全须全尾估计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这家伙还是个半身不遂,一会儿他要是准备再耍流氓的话,自己就再踹他一脚,然后立刻撒丫子就跑,让他想追也追不上。
想到这里她顿时有了几分底气,脸上绽开一抹笑容,装作很惊讶的一挑眉,率先打破了沉默,“哟,这不是昨天那个瘸腿儿公子么,昨天怎么说也是我救了你一命,你现在却联合一个出家人把我骗到这里来,这种报答方式还真是够‘特别’的。”
聂暻听到“瘸腿儿公子”不仅没生气反而轻笑一笑,气定神闲的说,“报答?呵,姑娘别想太多了,我可从未打算报答你。”
既然以后注定要嫁进靖王府,那本王又何须跟自己的王妃客气,夫妻之间相互扶持是应该的,如果王妃认为你扑上来主动索吻就是救本王的方式的话,那王妃若是哪一天有了危险,本王也不介意再用这种方式来救你。
当然这些话聂暻没打算跟骆心安说,只是扫了一眼她的嘴唇,瞳孔里的笑意又深了一层。
但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聂暻的这句话和这个笑容落在骆心安眼睛里却完全变了味,那样子简直就像在说“我就吃了你的东西,就是不给你钱,你能拿我怎么样”一样欠揍。
骆心安目瞪口呆,她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拜托,我好心好意救了你,为此还被你这个色鬼又是亲又是摸了,结果你这叫什么态度,我也不指望你真的给老子多少银子做回报,但至少嘴上得说句好听的客气话吧?
什么叫“你别想太多”,什么又叫“我从没打算报答你”,说你不要脸你竟然就真的不要脸的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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