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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那么一瞬间,陆轻晚怀疑他是不是在修仙,搞什么辟谷啊啥的。
但是相信二字,呵呵呵呵,您老人家不要哭就好。
……
程墨安重新提起长腿,锃亮的皮鞋踩着台阶往上走,只是谁也没注意到,他那张扑克脸居然又一次露出了微笑。
陈纪年非常了解董事长的脾气,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做任何事,所以顺着刚才他看的方向望望。
人群中正在跟人家推杯换盏的女孩子……不就是陆轻晚吗?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情缘千里来相会,总裁和陆轻晚缘分不浅呐!
“纪年?”
全面发动脑筋八卦的时候,程墨安低沉的声音唤醒了陈纪年。
他大步追上去,“董事长。”
天宫的二楼,有一间专属于程墨安的包厢,他偶尔会跟人在这里谈事,里面珍藏了很多红酒白酒,随便一瓶都是爱酒人士的心头挚爱。
有些白酒的瓶子还是收藏家古董架上的展览品,一个就价值千金。
陈纪年抱着其中一瓶红酒,小心翼翼的送到楼下。
我的天!
董事长出手太太太大方了吧!居然自掏腰包选了一瓶极品红酒送给陆轻晚,还说她今晚用得着。
这瓶酒价值一百多万啊!喝完以后酒瓶还能卖给收藏家,至少也能卖十万块。
“陆轻晚小姐。”
被喊了名字,陆轻晚回头看陈纪年,有点印象,但是很模糊,记不起来他是谁了。
“你找我?”
陈纪年点头微笑,“这是我们老板送给几位的酒,希望几位今晚玩儿的尽兴。”
陆轻晚对酒没有研究,下意识的认为是天宫的老板搞活动,大大方方的接受了,“谢谢谢谢,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陈纪年呵呵笑两声,手垂在身前,趁机又仔细看了下陆轻晚,她干净的面容越看越舒服,亲切、清白、坦坦荡荡,跟以前那些试图接近董事长的女人都不一样。
“谢谢陆小姐,您也是。”
陈纪年退出这边的雅座,张绍刚惊呼道,“哎呀!这酒不简单!”
李副导凑上去,一眼不打紧,也跟着惊叫,“我的天,拉菲·罗斯柴尔德酒庄纪念版红酒,全面限售二百五十瓶,特意为了纪念酒庄创办二百五十周年!堪称是红酒中的至尊!”
拉菲·罗斯柴尔德酒庄诞生于1963年,那么说这瓶酒是几年前购买的,留到今天没有喝,应该是为了某个特殊的日子准备的吧?
为什么送给她?
一时间,张绍刚、李副导、庄慕南,六只眼睛齐刷刷盯着陆轻晚。
陆轻晚脑袋上飞过一排乌鸦,“呵呵呵,你们别开玩笑了,也许是借用酒瓶而已,看把你们唬的。”
嘴上这么说,陆轻晚心里却打了鼓,一出手就是价值百万的酒,难道是那个天煞的家伙?
张绍刚却笑得别有一番滋味,“酒瓶?你可知道这个酒瓶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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