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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蜡尸自古就有,直至清朝晚期,一些闭塞的村落还保留制作蜡尸的习俗,也可以称得上是葬俗了。
所谓制作蜡尸,并非像常人想象的那般恐怖,只是后世人为保留祖先遗容,而将祖先的尸体表面涂抹白蜡密封,以达到不腐的目的。
我和大虎都是见过蜡尸的,在上博物馆基础课时,学院老师曾组织我们去参观过市博物馆的文物库房,里面就有一具蜡尸。
据在博物馆上班的师姐说,那具蜡尸本来是要放在展厅供才参观的,却因某种原因而收进库房的。
那位师姐在对我们解释时,目光惊忽不定,似有忌惮,当时大家猜测,多半是蜡尸出了问题。
在我们软磨硬泡之下,那位师姐终于对我们说出了原因。
那具蜡尸在展出的当天,上锁的展柜中一只玉扳指不翼而飞,警方介入,都已立案,却也没查出下落。
一个月后,竟然发现那只扳指在这蜡尸的手指上戴着。
但那具蜡尸,看上去与真人大小无异,并不干瘪,面部表情也未有这般狰狞。
“这是蜡尸,你有不是没有见过,怕什么?”大虎一个劲扒在我后背发抖,我又好气,又好笑地对他说道。
“上次师姐可告诫过我们了,这东西可邪门的很,还是不碰的好!”
大虎畏惧地说道。
见大虎还是那么没出息,我也懒得理他,再次打量对这蜡尸打量了一番。
以这具蜡尸的头发长度来分析,绝对是一个成年人了,而成年人的身材却如此瘦小,有些说不通,其中必定有什么古怪。
但这具尸体毕竟已死去不知道多少年了,也并非我们要找的人,既然想不明白,我也就不再管这具蜡尸了,想着先将那脚印的主人找到再说。
大虎跟在我身后,我继续前进,挥动着工兵铲,再次捅破了几口瓮缸,见到的依旧是这种蜡尸,却并不间我们想要找的人。
但我坚信,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的,他一定躲在瓮缸里,把这些瓮缸都敲烂,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他。
“咯吱!”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声音很小,但在这昏暗的墓室中,还是很清晰的,感觉就像老鼠挠墙一般。
“不……不会是那东西闹出来的吧?”大虎畏惧的望着被打破的那几口瓮缸,发颤地对我问道。
“都死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动?这里除了你我而外,可能就只有那脚印的主人是活着的了,这声音必定是他发出来的,仔细听听!”对大虎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们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仔细的聆听着声音的来源。
在那声音的指引下,我们很快就将目标锁定在了一口瓮缸中。
当我与大虎走到那口瓮缸前时,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依旧持续着,在安静而黑暗的墓室中,显得格外的清晰,也很瘆人。
只要有声音,就说明人还活着,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
我挥起工兵铲,一下就将那口大瓮缸劈了个窟窿。
以手电筒的光束照了过去,经发现这口瓮缸之中,竟然有两具身体。
一个穿着现代服装头发花白的人脑袋扎进蜡尸的怀里,蜡尸的双臂交叉的搭在他后背上,那人双手正有气无力地抓挠着瓮缸的两壁,似痛苦挣扎。
这样的场景让我心脏猛然一阵抽搐,难道真是这蜡尸做怪,将这人捉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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