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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刚才还装模作样地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才开衣柜门确认,是准备看我怎么行动?”
“是的,如果你攻击我,那我也会不客气。”
怎么个不客气法,纱布男看着这细胳膊细腿的瞎子,难道是用手上的木杖敲他吗?
不过他有眼力见地没把这句问话说出来,按了按身上的纱布。
“你说聊聊,是要跟我聊什么?”
“我是被拐来的,想要回家,”夏其妙开门见山,“你看见那两个人了吗,就是他们把我绑过来让我见那劳什子诡东西。”
纱布男还真没看出来,他听了全场,还以为这瞎子是这里的头头呢,半点没听出这人被威胁的意思。
她不知道他心里的揶揄,继续说道:“我怕他们对我不利,所以就和他们虚与委蛇,假装自己完全听从他们行事。”
“但是我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否则就不会没有把你供出去了。”
“我猜你应该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所以才敢和你说这些话。”
“你怎么知道不是,万一我是在这监视你的呢?”纹身男没有忍住,询问出来。
夏其妙把自己的推测简单和他说明,结果听到一句远远出乎她意料的话。
“NPC还挺聪明。”纱布男嘀咕着。
“NPC?”她捕捉到他的声音,注意力全被前面吸引过去,不由自主地重复一遍。
“我都这么小声了,你还能听得清我说的字?”纱布男惊讶道,他刚才可含糊了,没想到这瞎子耳朵太灵,“难怪你进门就能听见我在这。”
她抓住重点问道:“NPC是什么意思?”
“哦,你听不懂,”纱布男抿了抿嘴,“是我老家的方言,指可以沟通的特殊人物。”
“你老家在什么地方?”夏其妙追问道,“说不定我听说过。”
“害,跟你说了也不知道,挺远一地方,反正现在回不去。”纱布男闭了闭眼睛,不想再谈。
她换了个说法试探:“NPC指可以沟通的特殊人物,那你也是NPC。”
“我才不是这种晦……”纱布男赶紧止住,他差点就要在NPC面前说这东西晦气,“这是单向的,只能我指你,不能你指我。”
接着,他又嘀咕一句:“这破游戏。”
夏其妙神色冷静,但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她已经确认他的身份。
游戏不是关服了吗,怎么可能有玩家在这里?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祁立行说的那个“地下车库邪教杀人案”,据说现场拼出五具完整的骨架,并且提出另外两个人的DNA。
其中一个可以确定是凶手的,因为飞鸟抓住了他还在研究。
还剩一个人,下落不明。
该不会就是她眼前这位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应该是在游戏关服之前的几天就已经进到这里了。
是坦白自己的身份,还是先隐瞒,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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