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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大门口有人敲门,有人在喊。我跟何明初已经砸红了眼,对于敲门声,谁都置若罔闻。
终于,在何明初抡起椅子将电视机砸掉时,我们家的大门被人打开了。邻居们蜂拥而入,我跟何明初被人拉开了。
“你们这是干嘛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陈阿姨穿着一套hellokitty的睡衣,她看着我们的表情,带着八分好奇两分同情。
“夫妻之间有话好好说,这半夜三更,你们不睡,也要考虑一下别人啊。”小区里的保安语气不轻不重的,平时太熟,这会话也没有讲得太难听。
“这东西砸得还得买回来呢,你们两口子也真是钱多闹得慌……”背着挎包的老刑摇了摇头,他住我们隔壁栋,职业就是帮人开锁。估计大家以为我家要出人命了,半夜把老刑给喊来开锁了。
“晓谷,喝口水,冷静冷静。”楼上的高阿姨从厨房里端了杯开水出来,小心翼翼的绕过诸多障碍物来到了我身边。
我跟何明初隔着一地狼藉站着,打砸了一场。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心里那口恶气散去,我现在心如死灰。只想就地躺下,然后跟这个世界一起沉沦。
“蒋晓谷,你走,还是我走?”何明初抹了一把脸,声音里也透着无尽的疲惫。
“明初,你怎么说话的呢?还不好好跟晓谷认个错,夫妻打架……”
“闭嘴,这是老子的家事。”何明初恶狠狠的打断陈阿姨。
“你……”陈阿姨几时受过这样的气,当下就转身,“我再多管你们家的闲事,我这个陈字就倒着写,大半夜里的闹腾,好心还被当成驴肝肺……”
剩下的邻居都面面相觑的。
“这是我们夫妻的事情,麻烦你们都走好吗?”何明初又将矛头对准其他邻居。
“有什么话……”
“管好你们自己家的事情。”何明初冷笑着说。
再没有人开口说话。
我抬步,踩着地上的狼藉往房间走去。拎了包,拿了手机,我往大门口走去。换鞋子时,高阿姨喊了我一声。
“晓谷,这大半夜的,你去哪啊?先上我家去吧。”
“不用了。”我低声道。
高阿姨追到门口时,我拎着包走到了电梯口。
“晓谷。”她追出来,“听话,先到阿姨家将就一个晚上。天大的事情,明天再说。”她苦口婆心的劝我。
“我已经给我姐姐打电话了,她会来接我,谢谢你。”我盯着电梯数字键看。
“唉……”她叹了一口气,便没再多说什么。
我搭着电梯下了楼,出了楼道,冷风迎面袭来。我瑟缩了一下,抓紧手里的包,我一步一步的往小区门口走。
出了小区大门后,我往外面的大马路走去。我姐还在B市,我现在不能打电话给她,她会急疯。杨漫在医院照顾她妈,我也不想让她着急。其他朋友都泛泛之交,我根本没有勇气去打扰。
路灯很亮,凌晨的街头,车子很少。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着,脑袋是空的。路在脚,我只需要往前移步,不需要任何感觉。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我还活着。
我走到了公交站台,然后走到休息椅前坐了下来。
真累啊!
“沙沙”的脚步声,我转头看去,唐胜元来了。他站在我旁边,不看我,也不说话,只是那么安静的站着。
我收回视线看着路灯下的地面,我现在尤其不需要身边这个男人的关心。但我也不打算对他说什么,况且,我和他根本没什么好说的。
等了很久,没有出租车,倒是有几辆黑车停了停,见了唐胜元连车窗都没摇下就跑了。
我想,再等下去也很难等到车了。最近的快捷酒店大约走二十分钟左右可以到,这样想着,我拎着包慢慢的起了身。
我往前走着,唐胜元跟着我,仍然不说话。
走了十来步,我停下了脚步:“你跟着我干嘛?”
他叹了一口气,侧头看着路边的矮灌木:“晓谷,太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那我也不需要你跟着,麻烦你离我远点,谢谢!”我语气十分尖锐,说完我就大踏步的往前走。这回,唐胜元跟我拉开了距离,只是远远的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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