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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明也笑哈哈的,在座的,哪个不是点炮高手?康明心里想。
这时,麻将机自动打开了洗牌口,几个人把麻将往中间那个窟窿里推动去。康明边推边说,“男人嘛,不会点炮那可怎么活!再说,男人的炮,就是女人的药,那个女人不喜欢?只可惜,我这甘露有限,无法滋润更多的女人,否则,我真想做个活雷锋,给更多的女人以滋养,伟大而又光荣的任务啊!哈哈!”
康明边说边看看蒋能来,发现他脸上的笑意很浓,看来玩牌还真让他找到了兴致。
“你小子,可别那么贪心啊!”蒋能来抽了一口烟说道,“越是非常时期越要洁身自好!”
“是,是,老大说得对!”康明点头道,不知道自己哪儿又说错话了,怎么突然间又严肃起来啦!
何平也觉得蒋能来今晚怪怪的,说不出什么感觉。
这蒋老大平时也是好一口的,怎么今天不谈这个话题了?他正是缺女人的时候,按理对这个话题是最感兴趣的,难道他真洁身自好了?何平心里十二分的不相信。
可是,自从他的那个老贰带着孩子出国后,还真没看见他再找其他的女人来填补空白。难道他真要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何平边抓牌边琢磨着,蒋能来这段的心思究竟放在哪里?他不会想金蝉脱壳吧?
想到这里,何平心里立马惊出一身冷汗!抓牌的手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那张牌都掉在了桌上。
蒋能来正要伸出手来抓牌,看到何平那微微抖动了一下的手,立刻看这何平的脸,但是只停留了那么几秒钟,很快就过去了,然后抓起了自己的那张牌。
何平立刻笑着掩饰自己刚才的分神,“哈哈,今天的手气还真是好啊,这样的牌都能抓到!”
蒋能来听他这么一说,又开了他一眼,然后沉默不语,整理自己手上的牌。
何平的眼睛虽是看着这些牌,脑海里却依然在转动着,刚才的那个想法,他想抹去都有些不太可能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即刻就钻进了他的内心深处,让他无法逃脱这种思维的掌控。
现在听到看到的各级官员“金蝉脱壳”的案子太多了!
如果身边的这位爷真要玩这么一出,那么到时候查起来,他们在座的这几位可就一定是在劫难逃了!他可以远走高飞,自己呢?能吗?插翅都飞不出去啊!老婆孩子父母家人全部都还在身边,逃到哪里去?想到这里,何平的心就冰凉了,连抓牌的手都显得有些无力了!
但是,他有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大精神跟着打下去,反正也不能和牌,就乱打一气,只要能让蒋能来和牌就好。
晕晕乎乎地打了几个小时,蒋能来似乎很高兴,还想再接着打,可是看看其他几个人,尤其是何平,似乎都要睡过去了,蒋能来笑着说:“看来小何今晚是地税国税一起交了再过来的,有些透支地厉害啊!好了,就到这里吧,散了散了!”
何平一听,立马道歉道:“对不起,老大,最近这体力还真是不行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这男人的力量不够,阳气不足啊!惭愧惭愧!”
“哈哈,要不要哥给你几粒‘还魂丹’?”康明笑着说。
“你留着自己用吧,我暂时还用不上……”何平撇了撇嘴说道。
一行人散去,蒋能来却是收获很丰厚啊!
几天后,余河一中的工程正式举行公开招投标。
果然不出周和良的意料,他的润良工程有限公司拿到了这个工程项目,而且是大头:教学楼和各个场地建设的工程。
另外一个锦汉建筑工程公司,承建的是宿舍楼和食堂大楼的建设,这个工程只有教学楼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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