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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安轻松抖了抖肩,“经过这次生死劫,我想通了,命就一条,人生几十年,应该让自己活得舒服点,结婚生子,潇洒痛快。出生入死的事儿,谁想做谁做。”
程爸爸连咀嚼都省了,咕嘟咽下满口饭,“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要大退堂鼓?当初是谁梗着脖子非要参军,是谁一走就是两三年,招呼都不打?嗯?现在熬出头了,心高气傲浮躁了?出门一趟看到外面的花花世界,不想吃苦受累了?!想出来逍遥快活?”
程爸爸环顾周围,想找个趁手的东西揍儿子,但没没有一样东西打人不疼的,而且受伤,总不能脱了鞋就揍?
打坏了儿子,心疼的还是父母。
陆轻晚按住父亲的手,“爸,爸,你冷静点,先听大哥说完,说不定大哥有自己的打算啊,大哥都三十多了,还能不懂轻重缓急吗?”
程妈妈反应慢了一拍,“思安,你不忽悠我们吧?刚才妈那么跟你说,刺激到你了?你可别听我的,我是妇道人家,不懂你们男人的事,你就当我发发牢骚,可别当真啊!”
天啦,要是因为她几句话就刺激的儿子退役,那她要哭瞎了。
呜呜,对不起程家列祖列宗啊!
程思安继续不急不慢品尝美食,父母的反应在他看来,就跟某道菜多放了盐有点咸一样,“我考虑的很慎重,而且军区批准我退役,今天跟你们说,不是要征求谁的同意,这是通知一声。”
说完继续吃饭,口味很好,表情淡然,丢出炸弹一身轻松。
“啪嗒!”
程爸爸的筷子没拿稳,掉了。
程妈妈一口饭呛出喉咙,她扭头狂咳,好半天都没咳完。
在程妈妈咳嗽的背景音中,程爸爸双唇哆嗦好几下,终于爆发,“程思安,你个混账小子!这种事是儿戏吗!想撂挑子就撂挑子!当兵是一辈子的使命,既然踏上这条路,就该明白肩膀上的责任,你是个军人,从你面对红旗发誓的那一刻,你就是死也要死在军区大营,而不是总裁办公椅上!你最懂事,最让我省心,三十多年了,你想想我管过你吗?你说要从军,好,我和你妈一咬牙,答应了,你要去海外训练,我和你妈失眠一整夜,怕你出事,怕你回不来,但我们接受了!为什么?因为你的心够大!比我们想的宽阔,你是真男儿,不像钻进钱眼儿的那些家伙,你的格局我很欣慰,可是思安,我怎么都不敢想……你好歹也是吃十年部队米饭的老兵,国家培养你到今天容易吗?你说走就走?!好,你走,从今天开始,你不是军营的人,也不是我儿子!”
我的天……哪!
听完公公一番慷慨激愤的训斥,陆轻晚惊了。
她印象中永远温和慈爱的父亲,一秒钟变成了不可侵犯的战神,道理说的入木三分,没有半个脏字,却比刀子还尖锐,道出了父亲的悲痛和失望。
可是程爸爸不知道,他的儿子此时此刻,已经尝遍了刀枪剑戟的杀戮之痛。
程思安不愿意父母心疼他,情愿他们责备自己,因为责备和愤怒早晚会淡去,但父母对儿子的疼惜眷顾,则会与日俱增。
程妈妈终于不再咳嗽,她满面涨红,又是心痛,又是失望,又是不解,心情复杂的说不出话,抱紧了陆轻晚,呜呜呜哭。
陆轻晚心情也跟打翻五味瓶一样,“妈,大哥的决定他自己能负责,咱们要理解呀,支持大家,以后再也不用为大哥担心受怕了,不是也挺好的吗?您想,大哥以前出门执行任务,您整夜失眠,以后大哥的工作很安全,您可以踏踏实实休息。”
程妈妈抹抹泪,“话是这么说,可是我们有多担心他,就有多为他骄傲。”
多为他担心,就有多为他骄傲。
在无数父母心里,家里有人服役都是这个心态吧?虽然很清楚每一次出行都意味着前路未知,可想想他们做的事,就会挺直腰杆,理直气壮说一句,“那是军人的使命!”
陆轻晚嘴唇小幅度的动了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瞥见大哥的平静面孔,却好似看穿了下面的波涛翻滚。
如果没有听到大哥之前的那番话,陆轻晚或许也会相信,他厌倦了杀伐危险,想要一个平静安稳的家,可是此时陆轻晚很替他委屈难过。
大哥太懂事了,不管多大年龄,懂事的那个,总要承担更多。
墨安和大哥,以各自的方式在家族奔走,他们都是值得她佩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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