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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泽昨晚醉酒被风情送到酒店,身上的衣服穿两天了。
下班后,时雨泽推了所有应酬,打算回林家换衣服。
一进门,就看到苏婉然在那里龇牙咧嘴的揉着脚踝。
“怎么了?”,时雨泽皱着眉头。
苏婉然没有作声,她吃力的攀着楼梯栏杆的底部,挣扎着想站起来。
“嘶”,忍不住的痛,她一下子又坐回地上。
时雨泽上前,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她,放到了沙发上。
他抬起苏婉然扭伤的那只脚,看起来有些红肿。
时雨泽突然使劲按了按,苏婉然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是报复吗?她生气的瞪着他!
“骨头没有问题。“医药箱在哪儿?”,他沉声问。
苏婉然被他这一抱一按,是又羞又气,脸蛋还涨红着,伸手指了指酒柜的抽屉。
时雨泽走过去,翻腾几下,拿了一支云南白药膏过来。
他又去到厨房,在冰箱里找了冰块出来,蹲下,轻轻抬起苏婉然的左脚,放到他的膝盖上。
他用冰块儿在红肿的地方反复敷着。
时雨泽动作轻缓,眉眼里尽是温柔。
这样的时雨泽,不禁让苏婉然又想起他们的大学时光!
那时的他们,无忧无虑,如胶似漆。
一个曾经非你不嫁,一个曾经非你不娶!
造化弄人!如今的他们,相隔的又岂止是千沟万壑?
苏婉然不自觉的,眼里便氤氲了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