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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深沉漆黑的眸子迸射出暗含森然寒气的幽光,唇角不声不响抿出让人心惊胆战的弧度,“所以你才会忘了,没有我,你只是一只谁都可以踩死的蚂蚁?”
墨锦辰高大伟岸的身子压过来,大掌擒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扭头与他对视。
手腕钻心的痛一路攀爬蔓延至神经末梢,季轻舞尚未来得及反应,就撞进他深谙不见底的眸子里,心脏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慢慢变得僵硬。
她看着他,恍然想起那些外界关于墨家大少的传言。
作为养子,墨大少进入集团掌控大权的过程并不平顺,他几乎是在一路腥风血雨中站在如今的高度。所以冷酷,嗜血,无情,是大众贴在他身上恒久不变的标签。
和她相处时的墨锦辰,身上没有冷锐,甚至像他说的,对她隐隐有着纵容和宠溺,所以叫她忘了,他原本是个怎样的男人,她对他而言又意味着什么。
季轻舞咬着唇,看着距离自己不到一公分,呼出的热气都能喷到她脸上的俊彦,眼圈逐渐发红,呼吸急促不稳,胸口剧烈起伏。
她一直觉得,自己将现实看得格外透彻,所以很多底线她不会去踩,在外人眼中也就显得格外识相。
可再识相的人,心里也有自己的警戒线。
墨锦辰的话就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刀,刮在她心底掩藏的极深的伤口上,将她这段时间构筑起来的保护轻易破碎,让她所有的按捺和隐忍显得一场可笑。
“墨少说的不错,我现在就是一只谁都可以踩死的蚂蚁。”细白的牙齿松开唇瓣,不去看手腕上深得发紫的红痕,“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安安分分坐在这里?跟一个连和心爱人表白都不敢的孬种结成夫妻?”
她不顾手腕上一波比一波更尖锐的痛,也不顾男人阴鸷得几乎可以滴水的眼眸,粉嫩的唇瓣扯出一抹笑,“而且我现在还有一个只要我点点头,随时能带我离开帮我摆平所有麻烦的前未婚夫。可墨少你呢,没了我,你连唯一一个挡住爷爷的借口都没了。兄妹乱伦,他老人家怕是会被你们活活气死。”
墨锦辰已经怒到极致,车厢里处处弥漫着戾气因子。
季轻舞知道,她戳到了男人的痛处。
干净利落,毫不留情。
她甚至觉得,男人下一秒就能掐死她。
前方红灯变绿,被堵在后面的车子纷纷按响喇叭提醒。
被极端怒气支配的男人倏然笑了,薄唇掀出一抹弧度,嗜血又狠辣的模样,扯了双手重新发动车子,森然嗓音中带着一缕低沉的笑,“很久,没人有这个狗胆惹怒我了。”眼风自女孩紧蹙的眉头上划过,“挑衅我,你确定不会后悔?”
低沉性感的嗓音,随着从窗口灌入的风一起,飘散在空气之中。
车速和方向还维持着之前的节奏,男人似乎真的不生气了一样,只是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之中,“我已经很久没有兴致,跟一个女人玩游戏了。既然你这么有性格,那就别叫我失望。”
“看在你还遵守协议陪我回老宅的份上,海报的事情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但如果依旧不能让我满意,就算你再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会再多看一眼。所以——别让我最后发现,你利索的就只有嘴皮子而已,那样我会很失望的。”
再之后,便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
季轻舞看也没看他一眼,扭头继续趴在车窗上,手腕还有火辣辣的痛,心底翻涌的委屈因为没有人安慰和心疼,而被无限放大,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顺着车门砸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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