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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行还是拽着他的马,“来不及了。”
“来得及,你快放手……”
白二郎一声大喝,“白若瑜!”
白若瑜快要哭了,他瞪眼看向白景行,“我拿你当妹妹,结果你拿我当盾牌!我俩绝!交!”
最后白若瑜因为协同夏牧白长松二人逃家,且去了危险性较大的马场,所以被罚跪祠堂一个时辰,抄写《礼记》十遍。
为了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白若瑜不得不每日去一路之隔的郡主府,找同样被罚抄的夏牧和白长松一起。
三人一边抄书一边怨念,“凭什么姐姐可以想去哪儿去哪儿,我们就不行?”
白若瑜则是恨得咬牙切齿,“白景行,下次你别栽我手里!”
白长松不由替他姐姐说话,“大堂兄,就算我姐不拉着你,你也总会被堂伯逮到的吧?”
“怕什么,我进宫躲几天,我爹忘性大,他当时抓不住我,过两天就忘了。”
“而且,就算我爹那会儿没忘记,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我就是被罚,也不会罚得这么狠的。”
“你父亲能忘,你母亲还能忘了?”
“我不管,反正我当时可以有逃命机会的,能逃一时是一时,”白若瑜固执的道:“而且说不定我进宫后皇舅舅会替我说情呢?”
他想起了什么,扭头盯着他们道:“之前我们明明说好,被发现后此事与我无关的,你们……”
夏牧立即举手,“哥!我发誓,我们没有主动招认,全是我爹自己查出来的,当时马场出事,你直接把我们送回家,这,我们之前找的借口全都没用上啊。”
白长松连连点头,“这事儿不怪我们的,要怪就怪马场出事。”
“你们是真傻,还是假天真?”白景行端着一盘果子,用脚推开门进来,啧啧道:“就你们还想跟爹玩心眼?你们现在玩的全是爹和堂伯他们玩剩下的。”
她把果盘放在桌子上,抬了抬下巴道:“吃吧,吃完了好干活儿。”
白若瑜抽空往嘴里塞了一块,然后抓着笔继续写,他含糊的问道:“杨大哥怎么样了?”
白景行将果盘抱进怀里,盘腿坐在席上吃,“人清醒了,我娘说再留两天就可以挪回家养伤,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左腿骨折,肋骨也断了两根,估计要养上两三月才能去上学了。”
白若瑜最近除了抄书还是抄书,连出门和小伙伴们交流信息都做不到,所以对外面的事知道的还真不多。
他好奇的问,“外面现在是不是乱成一团了?”
白景行不解,“也不至于就乱成一团吧?杨大哥又不是什么朝中大员。”
伤的要是杨伯伯,倒是有可能乱一乱。
“我不是说他们,我说的是你们女学,还有京中的闺秀们,”白若瑜嘿嘿一笑道:“杨大哥这一伤,不知伤了多少京中闺秀的心,上至二十岁,下至你们这样的年纪,只怕都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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