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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嬷嬷顿了顿后低声道:“老夫人,纪大夫似乎有个女徒弟很厉害,要不要把她请来打下手?”
季老夫人想了想后问,“是那个给浩儿止血的小娘子吗?”
“是。”
“算了,纪大夫既然没让她跟着,我们就不要强人所难了。益州城里医术最好的两位都在这儿了。”
老嬷嬷看了眼又重新回到他们车外献殷勤的应炜一眼,没有再说。
当时老夫人在人圈之外,看不到里面的动静,只能靠听猜出一二,她却是一直居高临下盯着他们的。
但这会儿不是说话的时候,还是回到府里再说吧。
而这会儿,唐县令也才看到站在一旁的满宝几人,他本来是要跟着一起去季家的,但看见了他们这几个,又看了一眼沉默的应文海以及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应家下人。
他干脆也不急了,挥手让衙役清理现场的人,把无关人等都赶走,自己则带了应文海和书记员上前,问道:“来吧,将事情经过都说一遍。”
应文海沉默着没说话。
应家的下人想上前阻拦,似乎不想唐县令此时问案。
唐县令就凝目盯着他们看,几人便觉得脊背一寒,不敢再上前了。
唐县令也不客气,直接指着两个衙役道:“去,把他们赶走,再在此逗留,直接以妨碍办案为由把人抓到县衙里去打二十大板。”
满宝见他这么暴躁,就问道:“唐大人,你怎么这么大的气?”
唐县令冷笑一声,能不大吗?
这是他辖下,偏他得到消息的速度还没益州王府快,他被叫到益州王府里干坐了两盏茶的功夫,要不是他觉着不对先一步出了王府,恐怕到了晚上尘埃落定时他才知道这事。
唐县令挥手让衙役压着应文海留在了这块草地上,他则看向魏亭和白善问,“你们都是亲历者吧,事发之地在哪儿?”
魏亭就连忙领他去看,唐县令不满的道:“你们这一个个的,哪儿来那么大的气性?不就是在春风楼里打了一架吗,用得着害人性命吗?”
“我们可没有害应文海,是应文海害我们。”
唐县令冷笑道:“就季浩那张嘴……算了,你还是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打起来的吧。”
说罢看了一眼魏亭,又略过他指向白善,道:“你来说。”
“我不知道,”白善道:“这事并不与我相干,我跟他们又不是一伙儿的。”
魏亭欲言又止。
白善直接叙述道:“先生说,我们要开始学习骑射和御课了,因此今天带我们来登高,顺便看一下马,要是有看得上的就买了,没有,以后要上课时只能租借学里的马了。”
白善道:“我选了一匹马,正在骑着四处散步,听见他们在吵架我就打马离开,与他们离得远远的。”
唐县令&魏亭:……不应该是上去看热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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