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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磊打开某个问答类的社区,准备在一个问题下面撰写答案:和最好的朋友成了情敌是怎样一种体验。
虽然他只是单方面地将某人当成了情敌,但他觉得自己的这个情况也不算强答。
邵磊在社区上的用户名是“石召阳”,平常只回答法律相关的问题,不知不觉间积累起小几万的粉丝。
他习惯性地打下“谢邀”,才想起没人邀他。删掉这两字,另起一行。
石召阳
[法律是我的女神]
她是我好哥们儿的学妹,一个没有哪一个点是长在我兴趣范围内的小屁孩。
当我这么跟同事形容的时候,同事说,你叫她小屁孩,就说明你已经对她产生相当程度的兴趣。
我当然不会承认。
和小屁孩认识很早,但熟悉起来却是在今年夏天。我惊讶于现在还有她这样一板一眼像是拿代码写出来的人工智能一样的女孩儿,忍不住想逗她。
小屁孩儿不经逗,一点不像人工智能,甚至气性很大,很多时候不按常理出牌,反倒搞得我有些左支右绌。
她会把我的玩笑当真,比如在车上的时候拌嘴,我让她下车,她真的敢去拉车门;吃面的时候眼镜漫上雾气,她摘下眼镜,我夸她不戴眼镜好看,她立马就又把眼镜戴上,宁愿“瞎”着吃完一碗面;我有时候怒路症发作,针对别我车的女司机发表了几句意见,隔天她就整理出来交通事故中肇事司机男女比例,力证我的言论是性别歧视。
我觉得小屁孩很好玩,那一阵总过去找她吃饭。其实我和她的律所隔得也不算近,下班的时间路上堵车,我甚至放弃了开车去挤相对准时的地铁。
当有一次我被晚高峰的人潮挤得不拉扶手也能稳稳站立的时候,我开始思考同事说的那句话。我觉得他是对的,我可能确实有点儿喜欢上小屁孩了。
清楚意识到这一点是在冬天,我们所在的城市下了一场很小的雪。我跟小屁孩儿在外面吃饭,吃完出来,她“哇”的一声,像颗饱满的小炮弹一样冲出去。
她那天穿一件白色的棉服,米色的围巾,没围好,跑的时候那围巾散了,飘出去一截。
她仰头去接天上飘散的稀薄雪花,我看着她,很奇怪最早的时候为什么不觉得她漂亮。她明明,超绝漂亮。
到这儿,邵磊来了一个电话,等接完再回到电脑前,觉得自己写的东西矫情得不行,想删了,又收回按在macbook键盘上“delete”键的手。
于是干脆眼一闭,把这段没头没脑的答案一贴,关了网页。
睡觉之前,邵磊换手机打开这个问答社区的app,看到有关注他的粉丝在回答后面评论:
猛男落泪;
我以为自己关注了一个情感答主;
别说,这文笔能值千字二十,投情感类公众号吧;
我是来催更的……
如今这社区早就不复当年硬核科普的氛围,毒鸡汤和吹牛逼齐飞,动不动“人在美国刚下飞机”,任何回答都要先来一段故事。
所以邵磊这不知道有没有后续,且压根还没说到重点的答案,居然也不少人点了赞同。
乔麦下班,推开门便闻到一股食物的浓香,餐桌上放着外卖的纸袋,熟悉的那家烧烤店的logo,不用猜也知道是邵磊来了。
自夏天傅聿城和梁芙和好之后,傅聿城住的房子空出来,乔麦那时候跟合租的室友闹了一点矛盾,就接了转租。
杨铭的房间里传来对话声,乔麦喊了一声,邵磊便走出来。他的棉服放在沙发上,只穿一件白色的羊绒毛衣。
一见到她,就露出总显得有几分贱兮兮的笑容。
邵磊长相是能分在出类拔萃这一挂里面的,浓眉大眼,分明是很正派的面容,只是他笑起来总显得有点坏,严重拖累他的颜值。
乔麦的认知里,帅哥是要不动声色的,是帅而不自知的。
邵磊驳斥过她的观点,认为并不存在“帅而不自知”这件事。长相好看的人,生来受赞誉和优待,得多傻缺的人,才能在被诸多爱意猛烈表白之后仍不自知?所以只有“帅而在乎”和“帅而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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