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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孩系着一只皮质的围裙,手里还捏着一块雕了一半的木雕,也许是做雕刻之人手都很稳,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手抖。
季天青身边的人掏出了枪,走到那个男孩身边,指在他的头上,冰冷的枪口顶着太阳穴,他头略微侧了一些,我这才从他眼神中看到了惊慌。
兴许之前的淡定都来源于对哥哥的信任,如今真藤都崩溃了,他自然也撑不住了。
之前就已经说好的,要将那个孩子在真藤面前除了,季天青手下的这一举动将本来都已经平静下来的真藤的神经又挑了。
他要不是被结实的捆在椅子上,估计直接能跪下来,此时此刻他的眼睛里除了后悔,看不到任何其他的情愫。
他大声的求着季天青,我听不懂日语,只是听他不停重复这一句话。
混黑道的人其实早就知道总有一天自己或者身边的人会遭遇这样的危险,这是一条血铺就的路,没有人能完整的走到最后。
只不过,真的遇到时,还是会崩溃。
季天青无动于衷,做老大的,他也不可能在属下面前表现出任何的心软,可我能感觉到,他心里是有良知的,所以我替他开了口。
“等等。”我本是不想开口的,可我还是说了。
季天青示意举枪的那人先退下,真藤震惊的看向我,一个汉子,居然也能哭成这个样子,眼泪唰了一脸,我在想,他挖去风间眼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我看向季天青说:“你能帮我给那孩子翻译几句话么?”
季天青微点点头。
我看向那个男孩子说:“这屋里的木雕,你最喜欢哪一个?”
他听着季天青的话,缓缓抬起头,看向我身后的一个架子,最中间的位置确实摆着一个木雕,从木头的颜色来看,已经很久了,不过看样子经常被拿在手里把玩,所以是很光滑的。
其实它雕工看起来并没有别的那么精致,甚至是有些幼稚和拙劣的,但是……
季天青让人把它拿了下来,递在我手里,是四个人,都没有很完整逼真的五官,可很明显能看出来,这是一家人。
我将木雕递到真藤面前说:“你最在意的弟弟,是你心中唯一的软肋。对么?”
真藤听着季天青的话,只是低头痛哭,后悔至极,我觉得这样的人挖去了风间的双眼,真的让人觉得特别惋惜。
“那你害死风间的妹妹时,想过自己的弟弟么?”我不带感情的问完,真藤抬头看向我,我阴冷的笑望着他,他的眼泪都停了。
一瞬间,我发现我喜欢真藤这样的表情,就是在震惊中透着绝对绝望的样子,这样的情绪就像一种养分,滋养着我内心最深处的阴暗。
“这不是你雕的,对么?”我又问那个男孩子,他听季天青翻译完之后,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工作平台边,用一把木工用的小锯子将那块木雕一个一个的锯开,那两人都愣住了,直到看着我将四块破烂的木头随意扔在地上,那个男孩子终于忍不住,大哭出声。
是了,我猜的没错,这木雕不可能是他做的,很可能是父母的遗物,虽然我做这样的事有些过分,但我有我自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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