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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算不算是为了我喝的,可今天这一局,纯属为了我高兴的局,是他为我设的。
回宾馆后,我差不多也是将季月明架进电梯的,刚才没醉这会儿醉了,十有八九是装的,但我没戳破他,将他扶回床上躺着,关了门。
看来晚上我得在沙发上对付了。
实在无事,我将被我用咖啡泼了的桑蚕丝裙子拎出来到卫生间去洗,没有掌握好水温,那裙子洗完以后皱皱巴巴的,太昂贵的布料护理起来就更费力,突然还是觉得普通人的生活好。
我带着耳机躺在沙发上,真皮沙发散着一股淡淡的味道,很柔软,会让人想睡,可毕竟屋里有一个随时会醒来的男人,我强撑着没有睡着。
后半夜,里面有了动静,咣当一声,我起来开门去看了看,季月明已经不在床上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弄玄虚,我开灯进去,他躺在床边上一脸懵的眯眼看着我。
原来是从床上掉下去了。
他扶着床坐起来,在地上醒了半天神,这才抬头看着我说:“扶我躺下好歹也敬业一些,连鞋都不帮拖?”
他指了指依然套在脚上的皮鞋,居然有些委屈的看着我。
我转身出门,躺回了沙发,他过了一会儿走出来,将已经被压的没型的头发又揉了揉,靠在门边望着我说:“你去床上睡吧,我已经醒了。”
我没理他,他走到我面前突然特别近的俯身看着我,和我几乎鼻子碰鼻子,我现在都习惯他这样了,其实都是假把式,每次都想吓着我。
我眼里的平静刺激着季月明了,他索性席地而坐,平视着我说:“你觉得我不能将你怎么样了,对么?”
我平静的闭上眼,继续听音乐。
他说的对,我觉得他确实不能将我怎么样,我现在很肯定他对我是有所图的,但和季天青不同,他图的不是我的人,而是我能提供给他的能够摸得到的物质,只是到底是什么物质,还没表现出来罢了。
双肩被用力按住,我震惊的睁开眼的一瞬间,他的鼻尖已经触碰到我的,湿热的吻落了下来,我都没来得及咬紧牙关,就被他冲了个措手不及。
我猛的一推他,他倒是没有坚持,直接退出好远,坐在地上邪魅的笑望着我,还不忘品了品唇角的味道。
“季月明!我警告你,不许再碰我!”我用袖子用力擦嘴,他不介意的耸耸肩,站起来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就在一瞬间,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失落。
季月明所有的表情我都能分析的懂,唯一这份失落,我看不懂,它总是不经意的冒出来,就好像,他真的对我有真心。
我在他洗澡的时候出门了,心里烦躁的厉害,季月明刚碰到我的一瞬间,我满脑子都是季天青,我以为自己都不太在意了,可他那句我可能不能陪着你了的话又铺天盖地的朝我砸来。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天,和他断了联系。
也只是在真正分开后我才知道,原来他在我心里扎了这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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