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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诺派的大议事厅与小议事厅的设置不一样。小议事厅是零诺派处理派内事务或者偶尔用来问审,因此小议事厅装饰得与普通门派的议事厅差不多,设有主持台,台上有尊者之位,下面两边分别是座位。大议事厅则是用于处事本派之外的事,因此设置得与其它地方的衙门一样。
“啪”的一声,林耀辉举起惊堂木使劲一拍,威严问道:“下跪者何人?为何击鼓鸣冤?”
十天门不慌不忙道:“回大人,堂下跪着的乃是十天门。草民已经弄清楚赖达超案子的来龙去脉,因此来为其鸣冤,请督统大人明断,早日还冤屈者清白。”
“哦?你说那赖达超是冤枉的,可是掌握了新的证据?”林耀辉问道。
“有!我想当面与粉柳红、赖达承两人对质,以弄清案情经过,不知可否?”十天门不卑不亢。
“好,宣赖达承、粉柳红上堂。”林耀辉应允道。
赖达承和粉柳红一并来到堂上,跪下。
经过昨天的第一次审讯后,粉柳红与赖达承都觉得他们胜券在握,对于十天门擂鼓鸣冤之事,只当他是没本事破案,想寻求帮助,因此根本就没当一回事。
粉柳红对着十天门冷哼一声,道:“好啊!有什么新证据就拿出来啊!让我们当面对质!”接着又对着林耀辉委屈道:“大人,亡夫毕竟是为了保卫太平城而牺牲了性命,作为他的未亡人,我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只希望能将犯人绳之以法,然而,十兄弟一而再,再而三说达超是冤枉的,那么只能是我不守妇道,珠胎暗结了,这样对得起亡夫吗?”毕竟在公堂之上,粉柳红不敢太放肆,说完后掩面而泣,看得堂上的人不由得心酸不已。
看着粉柳红现在还在演戏,十天门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看来得出大招了,否则这两人还不知道会使出什么阴招来。
想到这里,十天门决定开门见山,不和他俩兜圈子了:“粉柳红,其实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赖达承的是不是?你在丈夫去世后,早已经和继子勾搭成/奸,导致有了身孕。而一直以来,赖达承都想独吞遗产,将亲弟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你们俩假借二娘有孕之名,将强/奸的罪名强加于二赖身上,顺势加害亲弟,这一石二鸟之计,确实高!你们可承认?”
十天门话音刚落,就犹如在滚油里加了一瓢水,整个大议事厅瞬间沸腾起来。
赖达承和粉柳红瞬间冷汗直冒:这计划只有他俩和二赖知道,有些细节是连二赖都不知晓的,这十天门是从哪里知道得如此清楚?
没事,没事,也许十天门只是合理推断而已。到了现在,赖达承和粉柳红还是抱有侥幸心理,在他们看来,十天门就算掌握了真相又能奈他们何?他既没有人证,又没有物证,最多只能算是运气好猜中了而已。
思及此,赖达承觉得自己又硬气了一些,于是梗着脖子怒道:“十天门,你别以为自己有点医术,大家尊重你们,就可以胡说了。你说我和二娘有奸/情,又谋害我亲弟,证据在哪里?如果没有证据,就凭你方才说的那番话,我们就可以告你诬陷!督统大人也能入你的罪!”粉柳红也附和道:“就是,东西能乱出,话能乱说吗?公堂之上,你说的每句话,那可都是要负责任的!”
林耀辉拍了三次惊堂木,才将议事厅内的吵杂声给压下去,此刻他只觉得头痛欲裂,便对着十天门说道:“赖达承他们所说的也有道理。十天门,你所说的话可有证据?”
十天门回道:“启禀大人,如果我没有证据,今天就不会鸣冤击鼓,尤其是这种通/奸/偷/腥之事。”
有惊讶之色在林耀辉的脸上一闪而过,他点了点头,示意十天门:“有证据的话,就呈上来。”
十天门从身上掏出留声石,在众人面前亮了一下,说:“这就是证据。”
众人定睛一看,不过是一块不起眼的破石头,不由得都哈哈大笑起来:“不就是一块破石头吗?它怎么能成为证据?真是胡闹。”
赖达承和粉柳红看到石头,也哈哈大笑起来。本来他俩还有点担心,十天门是通过什么渠道掌握了一些蛛丝马迹,而他们并没有准备应对。没想到,如今十天门拿出来的不过是一块破石头,这怎么能不让他俩感到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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